他不知道,她的心已经死了,她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器官在慢慢的衰竭,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
--
尚岩是在书房找到牧孜霄的,推门而进,扑面而来的就是浓烈的烟味和酒味。
牧孜霄少有颓废的坐在地板上,酒瓶在他的修长的手指间转动着。
尚岩不动声色的坐到沙上,从他的手里接过酒瓶,放到桌子上。
“没有搞定?”
好一会儿,牧孜霄才抬头看着尚岩道:“我是不是错了?”
尚岩从兜里摸出烟,点燃一支,一身的正装,预示着他刚从公司过来,“什么?”
“当初结果出了,我就应该告诉她的。但我不想,也舍不得让她知道。”
“是挺过分的,”尚岩抬眸,看着牧孜霄那张寡白的脸道:“她的状态很不好?”
牧孜霄的大手揉了揉太阳穴,撑着地从地上站起来,坐到沙上,强迫自己忽略自己的头疼欲裂,淡淡道:“她比最开始还要淡漠。”整个人就像快失去了养分的花朵,每次见她,她都在枯竭。
所以他不忍心,不忍心说重话,不忍心去逼她,他只能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