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说要通过冥想去记起以前的事情,依旧天真幼稚。”可能也只有牧紫菱能让他说起来的时候面露笑意了。
“最起码所有的事情都在好转。”尚岩走进办公室,坐到沙上。
“好了,整天家长里短的,我们就不能说点别的。”牧孜霄略显疲惫的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着。
“是呀,我们能聊点什么呢?”尚岩也很伤脑筋。
“不然,我们晚上出去玩吧,找找女人什么的,是时候重操旧业了,那样我们就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聊了。”
“得了,我都被你害的那么惨了,你还是去毒害别人吧。”直到现在,牧孜霄想起一开始对暮兮的所作所为就羞愧难当。
“其实我挺怀念那个时候的我们的,那个时候多逍遥快活,觉得自己拥有一切,也决定着一切。”尚岩也现了,现在的他们只有对现实的无力感,那种无力感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们。
“自欺欺人的把戏。”
转了一大圈以后,牧孜霄才现,原来兄弟才是永久的,而女人,总是留不住的。
尚岩看着靠在沙上喝酒的牧孜霄问,“你还想暮兮吗?”
“有时候吧,有时候而已。”牧孜霄略微失神的说着。
“我还以为你经常会想起她的。”那是尚岩没想到的,虽然他知道牧孜霄的愈合力和决断力一向很惊人,但没想到他真的就把和暮兮的一切当作往事了。
“那是我后来才现的,她并不值得我去记住,去留恋。”牧孜霄忘了自己为什么会那样说了,可能只是自我催眠罢了,似乎那样一遍又一遍的回顾她对自己的伤害,他才能继续活下去。
可他又深深的清楚,他最怕的,不过是在无情的岁月里,那张脸会在他的脑海里慢慢的模糊。
他不敢让那张脸模糊掉,突然就想着,恨一个人会不会比爱一个人更能深刻的记住她?
“那你想过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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