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纸飞机?通常属于孩子们的东西。”
或许,这和莱辛巴赫先生的女儿有关。奥尔菲斯缓步上前,捡起来纸飞机。那看起来是一页日记,对应的日期就在几天前。
「来到这里的第六天,终于要开始了,希望我放弃一切来到这里是值得的!
刚刚有人出局了,真鱼唇,他们就不知道规则两个字怎么写么?谢天谢地
还好我不是第一个想这么干的人
不!不!不!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冲着我来?!
我只是想去看下那个出局的人,他没有理由来找我!
等等,这根说好的不一样……
他在攻击无菇的人,不只是我……
哦不!我们都被被骗了!
但我还是要出去远……安全
迷码…救…不了……一切……疯狂」
虽然已经无法写作,但奥尔菲斯仍能比常人更容易感受文字中的情绪。利用,奥尔菲斯可以尝试再现当时的环境,甚至是反过来推断作者的信息。
“日记到此戛然而止了…而且这写的到底是什么?一场“狂欢”?害,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子写出来的东西……我可不希望莱辛巴赫先生的女儿,是被卷到了这种事里。”
在这一页日记中,奥尔菲斯感受到了恐惧、害怕、窃喜、惊慌…众多混杂在一起的情绪搅得他大脑一团糟。
大脑皮层微微的刺痛,令奥尔菲斯不再去思考日记上想要表达的东西。从行李中拿出手巾,擦去房内那还算完好的单人沙发上面的灰尘。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过后,奥尔菲斯坐在沙发上,轻抚额头,整理着那些脑海中“通过推理”再现出的画面,以及混乱的情绪。
然而,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一双眼睛正透过墙缝的小孔盯着他。那双眼睛的主人,见奥尔菲斯不再有其他动作,便迈着无声的步伐,从起居室隔壁破旧不堪的房间内走出。
那是一名身着医生服饰的女子——艾米丽·黛儿。
艾米丽无声的走过走廊,离开主屋,冒着大雨来到一处废墟前。她身前的地面上,半个毫不起眼的井盖袒露在在废墟之外,井盖上,画着怪异的图案。
她伸手轻轻触碰,精神力注入,井盖上的花纹一闪,艾米丽瞬间被吸入,来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刚缓过神来,艾米丽正打算离开,一个故作低沉的声音就叫住了她。
“艾米丽小姐,你不好好盯着上面那位先生,下来干什么?”
“弗雷迪先生,麻烦看一下你手上,那如同摆件一样的手表吧。该轮班了,我是来叫薇拉小姐的。”
弗雷迪看了看手表,正好凌晨一点,确实到了换班的时候。
“我的手表,可不用来记这些无聊的时间,倒是艾米丽小姐你,从你离开房间到这里,要做到不惊动那位先生,至少要八分钟,现在才刚过一点。而一点钟,才是你换班的真正时间,且换班的时候,自然有人会上去顶替,你根本没有必要先行下来叫人上去。也就是说你实际上至少,少观察了八分钟。”
弗雷迪推了推眼镜,说得头头是道。艾米丽听着正打算回怼,这时暗处又走出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