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聘请的掌柜不行！自己认不出来，不怪我！”
北棠染果断将虞国那个无比抠门的掌柜拉下水。
“小狐狸，我又没让你赔钱。”
碧云泫笑吟吟鼓动道，“要不要当碧金阁的御用契灵师？只要承诺以后你的契灵符只通过碧金阁售卖就行了，我保证给你卖出高价，咱们四六分！”
北棠染微微心动。
碧金阁的生意遍布澹洲，旗下还有拍卖会，确实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合作伙伴了。
“三七分！”
某萝莉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你三！”
“真是一只小狐狸。”
碧云泫翻了个白眼，抱着双臂认真想了想，“看在老乡的份上，成交！”
“合作愉快。”
北棠染笑眯眯和他拍掌。
她就喜欢这种大方好说话的！
碧云泫也十分满意。
北棠染的契灵符虽然目前等级还不高，但往往有令人意料之外的改动和创新。
碧云泫敢肯定她在契灵术上的前途不可估量。
哎呀呀，越来越想从凤家那个小子手中抢人了！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说的成为驭灵师的法子？”
北棠染临走的时候，碧云泫有些不死心地再度询问。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付出努力就能得到了。我只是不相信有法子能不伤害其他人又能让我获取力量。”
北棠染平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