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御九重只觉得他的一颗心,仿佛被万针扎过疼,疼得他呼吸都不顺畅,疼得他暗眸发红。
她不是在假睡的逗他,她是怕。
她也不是非要等他回来才睡,而是真的睡不着。
“夜儿——”
“夜儿——,……”
御九重呼吸一重的,轻吻上人儿的眉眼,一遍一遍的吻去她眸中的惶恐,细细的吮入她的惊惧。
他疼得薄唇都在发颤,他……
他要拿她怎么办才好?怎能如此招人。
“乖,我不走,我一定不走,一定陪着你睡。”御九重沉沉的轰说,眸中有缕缕的红泽惊艳裂开,如绚丽的罂粟怒放。
看得睡得有些懵的白夜,不由半眯着眼的,舍不得闭上双眸的看着他。可她经不住困意,更经不住御小九一下又一下的轻吻,柔如软绵,和煦温暖的,好舒服……
“乖乖,……”御九重紧搂着人儿哄,一声都不曾停,他怕他停了她还会怕,他舍不得让她再惊醒。
而白夜这一睡,直睡了三天,期间一个眼没睁,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若非屋里没大动静,白战都要坐不住了。
不过白战没坐不住,药海明坐不住了,因为他怕被放鸽子啊!
“白姑娘,还没醒?”药海明喝了第三杯茶,忍不住询问身旁真正的闷葫芦——祭宇。后者闻言,非常认真的摇了摇头。
“那倾老可有空暇?”药海明退而求其次的问道,须知这倾太长老打从丹比结束后,也一直没回过丹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