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堂钺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忍的时候,云放却开口了,“你如何知晓,我天府北门这次也无法取得,这北阁中我先辈的遗物?”
“哦?”那宗主夫人闻言,却是目光一扫的,打量了云放一眼,便不怒反笑道,“你这小子倒是大胆,看来你便是此番要进北阁,取那遗物的弟子吧。”
说罢,这宗主夫人忽又看向北堂钺道,“北堂掌门,你这弟子胆色不错,不如这样吧,我们再来立个新约。”
“新约?”北堂钺眸色泛疑。
“不错,你这弟子我看着顺眼,我可以让他进这北阁,但也仅此一次了。”
“也就是说,若是他取不出那遗物,日后你天府北门便休要在来我白虎宗,也休要再提什么申屠苏遗物,乃你天府北门之物,如何?”美貌的宗主夫人含笑道。
“你……”北堂钺闻言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所谓的新约,分明是要终止,他们天府北门取走申屠掌门之物,这是裸的强占属于天府北门的传承!
北堂钺人生第一次如此愤怒,可他在愤怒之余,内心是一片哀凉,这就是势弱只能被人欺的世道。
谁叫他天府北门弱呢,谁叫他北堂钺不够强呢,还能如何?又能如何?不能如何。
反而是人家白虎宗,完全可以现在就将他们三扫地出门,只是有点损白虎宗名声而已,并无大影响。
“可以。”北堂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不过宗主夫人错了,我这次是带两名弟子来,他们要一起进去。”
时至今日,北堂钺其实也心如明镜的知道,若是白夜都不能在北阁之中,将申屠掌门的遗物取出,那他们天府北门日后也再无人能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