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聪明人，因为只有聪明人知道该怎么说话。”白愁飞收回龙九十七身上的目光。</p>
“在无尽的虚空中，有着无数的洪荒碎片。每一个洪荒碎片都自成一个世界。只有一些大能才能在虚空中找到，可是每隔一段时间，洪荒碎片就要爆发一次。”龙九十七看着白愁飞手上的那块石头开口：“而你手上的这块，就是一块洪荒碎片。”</p>
“这是孙悟空死后化成的碎片，怎么可能是洪荒大地的碎片？”白愁飞显然不理解。</p>
“洪荒大地的碎片本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如果不从内部崩溃。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事情，而内部崩溃的话，只可能由洪荒碎片产生的自我意识导致崩溃。”</p>
“什么意思？”</p>
“就是说，孙悟空就是这个洪荒碎片产生的意思，所以他才一直想要看看天外的摸样。这本身就是一个意识的自我和超我之间战斗，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冲突，而结果是毫无疑问的孙悟空这样的失败。隔的时间有长有短，这也是唯一我们可以找到洪荒碎片的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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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飞想问的问题显然不是这个。</p>
“若我们把洪荒碎片带走了，会有什么结果？”他皱着眉头看着龙九十七。</p>
“什么什么结果？”</p>
“里面的人呢？”</p>
“还在里面。什么都没有改变。”龙九十七回答。</p>
“怎么可能都没有改变呢？”白愁飞显然有些很难接受。</p>
“他们的世界，就是在这筷石头里。”龙十七回答。</p>
“那我们的世界在哪块石头里？”白愁飞随口问着。</p>
无人回答……</p>
在很多很多年之后。</p>
白愁飞都不曾找到这个答案。</p>
世界越大，界限越难找到。</p>
直到他那些人一起打破天地规则。才看到界限……</p>
那是抹蓝……</p>
天蓝。</p>
水蓝。</p>
巴掌大的一片蓝色出现在他们打破的地方。</p>
“这是什么？”白愁飞说不出的恐慌，他看着同样在旁边的几人。</p>
他不知道他自己想知道什么答案，或者说他什么都不想知道。</p>
那抹蓝色中，有着光芒在慢慢的传进来。</p>
“是天空？”白愁飞问着。</p>
“不，是水面。”回答白愁飞的声音，白愁飞知道，却很久不曾听到过。</p>
那是他大哥白文定的声音。</p>
“大哥。”白愁飞笑笑。</p>
“那是水面。”白文定朝他点头，却看着那抹蓝色叹气。</p>
“你是说外面是水？”龙五问他。</p>
“外面不是水。外面是世界。真实的世界。”</p>
没人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