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大门前,谁知邻居小姐突然大声叫道:“刘先生?……呀酱?”</p>
这家伙,不想睡觉吗?伟哥感到无奈,不过等他来到卧室前,发现妹妹已经坐了起来。</p>
“没事吧?”</p>
只见少女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漂亮的刘海也因为出了冷汗而变得湿漉漉的。</p>
“虾酱她难受,是不是发烧了?”柴咪刚才反复摸了妹妹的脑袋,第一下上手,觉得足有40度的高温,不过等她摸摸自己的额头,竟发现比初夏更热,女孩一下子没了方向。</p>
伟哥伸手感受了一下,也难下定论。</p>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虾酱。”柴咪低着头,睡意全无。最后是小雅直接和妹妹额头贴额头,确认了初夏并未发烧。</p>
“想吐。”初夏声音很轻,大小姐听了,便领着少女前去厕所。</p>
妹妹似乎是因为胃弱,喝下啤酒以后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现在大概是最严重的时候。</p>
可偏偏酒精的刺激下,初夏的脑袋也痛痛的,想要睡觉,少女陷入了两难的境地。</p>
初夏没能吐出来,门被小雅打开,当少女发现门口还有哥哥和咪咪等候她,既觉得安心,又感到不好意思。</p>
夜已深……</p>
黑瘦男在他的“窗口”被挡上帘后,他狂野地跳唱一番,抒发了剩余的激情后,</p>
“嗯哼嗯哼……”他保持着扭动来到床边。</p>
嘭。</p>
二狗一屁股躺倒在床,身子感受鳄鱼抱枕的背脊,“睡觉。”男子低吟,却并没有倦意,细眼睛炯炯有神。</p>
然而明天若非一早起来,他可能会错过诸多风景——比如,她拉开窗帘的那一幕,兴许对方睡眼朦胧,睡衣都敞开着。</p>
只是这么一想,黑瘦男更是难以入眠,于是他缓缓提起手臂,双眼注视如鸡爪般的右手。</p>
一声响指过后,黑瘦男昏睡了过去。</p>
催眠术的纯熟是勤于练习的成果,有时二狗找不到的练习的对象,便会拿自己开刀。</p>
睡了片刻,他呻吟一下,嘴巴接着“吧唧”两声,调整了睡姿后,他又挠了挠腋下,总算才消停下来。</p>
取而代之的则是彻夜未停的呼噜声。</p>
……</p>
小雅让初夏侧躺着,“如果呕吐物堵塞了气道,会有生命危险的。”</p>
少女的头绳已然取下,头发披开。听到对方的话,初夏睁大了眼睛,受到惊吓。不过见到大小姐坐在床沿,没有离去的意思,她的眼皮逐渐垂了下来。</p>
“让我来吧,会照顾好妹妹的!”柴咪信誓旦旦地说道,小雅随之让开,让其接手。</p>
少女浅浅地睡了过去,大约过了三分钟,邻居小姐就趴在了初夏身上,同样也睡着了。</p>
妹妹因为胯部被压住了,不久她睁开双眼,呼吸急促。少女稍稍起身,发觉是咪咪睡在她身上,即使浑身都不舒服,但初夏仍旧不愿打扰对方,没有吱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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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有我们两个轮流照看小夏了。”小雅提议。</p>
伟哥习惯性地点点头,不过他仔细一想,打工伙伴明天一早就要起来,而自己则是一整天的休息,他就将活全揽了过来。</p>
其实说服小雅并不容易,好在年轻人想到他就算不睡也能看看书籍,女孩才不再坚持轮换这一说法。</p>
都是善良的孩子呢……伟哥心想。</p>
最终,他将妹妹抱回了他的家中。</p>
“不许对虾酱做坏事。”临别时邻居小姐如此关照。</p>
“小雅住你家里没关系吧?”伟哥回来取粟粟的时候,问柴咪,不料那时对方已经呼呼大睡。</p>
而浴室的灯亮着,伟哥稍作犹豫,还是敲响了门。</p>
“没锁。”里面传来小雅的声音,刘伟的手刚要伸向把手,女孩便将门打开,只探出个脑袋,“得到许可了。”小雅随之露出笑容,“谢谢伟哥担心我。”</p>
“不、不用谢。”伟哥的第一反应是转移视线。大小姐则探出了右侧的肩,在暖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是脱光光的哟。”小恶魔将语速放慢。</p>
此时伟哥亦直楞楞地看着女孩的肩膀,目光则往侧下方移动——虽然那里只是门而已。</p>
女孩自然知道伟哥的心思,“等下次哟。”小雅一字一顿说完,然后合上了门。刘伟随之低头看着粟粟,大口喘气,见它正仰着头,他想:莫非这是只公鼠?</p>
而关上门后,小雅才将背心和内裤脱掉,考虑到自己有勾引伟哥的嫌疑,女孩也在无人的时候,笑得像个孩子……</p>
两户人家仅三步之隔,即便穿着拖鞋穿梭,也不必担心它会被弄脏。</p>
伟哥的家里的卫生间也亮着灯,门是虚掩的。从里面的声音便可听出是初夏尝试着呕吐。</p>
“唔……”</p>
只可惜对饮食讲究的初夏家,少女从未反胃过,对吐都没个概念。别说吐了,就连打嗝,初夏也一直认为是只有喝汽水才会产生的奇特现象。</p>
“唔……”</p>
说她在尝试,还不如说少女一个劲地在发“唔”这个音恰当。</p>
不久,妹妹无功而返,见到粟粟,她伸出双臂,欣慰一笑,“你主人都照顾不好自己,谁来照顾你呀。”</p>
粟粟鼻尖向上,似乎想索要食物。</p>
“住我家你不害怕吗?”伟哥忍不住问道。</p>
“你这么问我倒是有点吓人。”少女说罢,哥哥就苦笑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