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站在她的面前,问道:“怎么静音了,没电了?”
天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抹一把嘴角上流下来的鲜血,瞪着大眼蛋子怨毒地往上翻着李时,见李时面生得很,还以为是长脖子的姐姐带来的:“你们等着,我告你们去!”
李时冷笑一声:“告什么,你告谁?”
妇女们顿时纷纷叫道:“就是,谁打你了,你自己跳着骂人磕成那样。”
“法不责众,咱们就是都下手了,他能把咱们怎么样!”
“不用怕她!”小绿大声说道,“我二叔在刑警队,我打个电话,先告这个天镜上门找事,先把她关起来!”
天镜胆怯地扫众人一眼,勉强做出一副强硬的姿态来:“我上法院告,说到天上去,那房子我也得卖。”
李时瞪眼看着这个女人,一霎时真怀疑她的肚子里是不是真的像书上说的那样长着狼心狗肺,真令人恶心!一阵反胃涌上来一泡大大的口水,他用舌头在嘴里搅和搅和,团成一团“噗”地吐到天镜脸上。
天镜感觉脸上好像被人泼上一瓢胶水,她打个激灵,像刚从水里露出头似的在脸上抹一把,惊诧地看着李时,心说:“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口水!”
“你告去吧!”李时对天镜道,“我向你保证你赢不了,你尽管去告,告上三年,耗也耗死你,末后不但拿不到一分钱,诉讼费还得你交!”
“对,对,”众人附和道,“她要是去打官司,我去找关系,让她一分钱也拿不到。”
其中一个叫道:“她就是赢了,也一分钱不给她,我还得找黑社会把她和她的后男人全杀死,房子给她烧了!”
对于小人来说,有钱有势还是有足够的震慑力的,那个妇女的话让她彻底崩溃了,小声嘟囔道:“做人要凭良心”
一个妇女愤愤地说道:“贼喊捉贼,就凭你也配提良心二字!”
李时对天镜说:“快滚吧,去法院试试!”
天镜几乎要瘫软到地上了,她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委靡颓唐地往村外走去。
妇女们见天镜灰溜溜走了,全部长出胸中一口恶气,心满意足地讨论着“打后感”急匆匆回家做晚饭去了。
李时让小绿在这里等自己一下,然后悄悄尾随天镜,看看她去了哪里?
天镜到了村外无人的地方,果然不出李时的预料,有三个男人在那里等着她。天镜看看四下无人,小声跟三个男人说:“刚才我都听明白了,他姐姐马上就走,她以为今天就出五七了,没事了。那死女人一走,村里就松懈下来,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咱们一定要把这事办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说道:“你放心吧嫂子,那些看坟的又不是整夜在坟地里看着,就是隔一段时间来巡逻,转一圈看看没事就回去喝酒打扑克。既然今天是最后一天,他姐姐又走了,看坟的绝对松懈,这是个机会,你放心吧,肯定能弄成。”
“哼哼哼哼!”天镜抹一把嘴角的血,满脸狞笑,“咱们不用去早了,就是快十二点的时候去,保准成功!”
一女三男又嘁嘁喳喳完善了计划,然后鬼鬼祟祟地走了。
李时透过墙壁远远地看着,他们密谋的事全部落到耳朵里。看他们走了,李时心说你们还以为保准成功,有我在你们保准不会成功!
小绿在原地等着李时,过了好长时间才看到他走回来,不禁埋怨道:“把我晾在这里,你干什么去了?”
李时神秘地一笑:“我发现今晚有场好戏,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今晚?”小绿问道,“黑灯瞎火的,你想干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李时故作神秘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咱们还是先去看看长脖子的家吧!”
小绿带着李时来到长脖子家的外边的,李时站在门前里里外外透视一番,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李时看看表,自语道:“这天都快黑了,丁大哥怎么还不来?”因为李时感觉弄这事力不从心,叫来狐狸和黄狗也帮不上什么,所以打电话给丁寒阳,希望他来帮着研究研究。
这可不是管闲事的问题,因为自己差点被淹死,这是报仇的事!
“你说的丁大哥是谁,他会法术吗?”小绿问道。
李时一笑:“就是上次那个要饭的。”
“要饭的?”小绿惊异地瞪大眼睛,“他那么大年纪了你叫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