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往前一拂，仙凡两字变化，仙字变大，凡字变小。
随后仙凡两字落在桌面之上，若是有人在旁边的话，必定眉角抽搐。
凡字占了桌面十分之九的面积，仙字落在桌角，还是对角那边的……
“仙凡在你面前，路由你自己选。成仙还是化凡，由你自己定。”
锦一梦寐，脑中自己开了小店，做了老板，专门售卖奶渍压成的奶片，很是风光。
这天，一个长相怪异的人推门而入，手中捏着两个东西，一个是灰疙瘩压成的面灰，上面扭扭曲曲的写了一个仙字，一个是用奶渍捏成的奶片，画着好看的符文，里面似乎有柴米油盐酱醋……
……
屋内，锦一站在桌子之前，眼睛依旧闭着，没有睁开，还在睡梦当中。
“仙凡有别，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怎么选了，若是选了仙，以他这福薄的身子，怕是承不了缘，最终落得个暴毙的下场”。
“只不过这小子背后有人，再加上之前截了东江龙王儿子的须髯，断了他的修道之途，想来也是分到了“龙”变运道。”山神心中暗想，就算他不舍这一份仙缘，若是日后这孩子龙变有望，踏入仙途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龙变何其难，就算东江河中那条符龙也只是半妖之躯，龙变尚远，而他的幼子，气运不及他的一半，就算这小子截了龙髯，分了一半气运又如何，踏入仙途依旧遥遥无期。
突然，山神眼神有些怪异起来，看着锦一梦中景象，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梦中锦一唤来两个伙计，让准备好一间单间，备了酒菜，让山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很是豪爽地送了他一百枚奶片，说是让他尝尝自家手艺，保准地方特产，有种独特的香味。
最后又指了指他手里面两个玩意儿，虽然一枚看起来不错，但扭扭曲曲的符文刻画在上面太过招摇，这种不好。而且厚度也是偏厚，容易影响口感。
最重要的是里面闻起来好像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油烟醋的味道都闻到了，要知道，客人吃的就是这个口味，要是都弄一些不三不四的味道进去……
在梦中，锦一赫然对那个男子说起了经商之道。
山神有意起身离去，但被锦一扯着袖口不让走，非得让他弄明白奶片的制作过程以及后期保存……
“看来还有一段时间，算了，魂由身定，现在魂不择，我就暂时封了魂，看这身如何选择。”
“只要他身子做出了选择，这事情就算是告一个段落了。”
山神吐出一口浊气，化成了金刚铁链进入锦一脑中。
……
这时锦一还在给那怪异的人讲解奶片保养十项注意准则，突然看他目中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也不知从何处扯出一截金刚铁链缠在了他身上，然后天黑了……
次日，锦一起床，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屋内景象，口中嘀咕，“难不成我昨夜梦游了！踢翻了桌椅？”
锦一面露疑色，压下心中不解，将倒在一旁的桌椅扶起来。
“咦！这谁写的！什么东西？”锦一依稀辨认半天，终于理解了大概意思。
“仙凡不择，为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