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虏伯,不用说太多,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无数人的脑中就会浮现出和克虏伯有关的词汇:克虏伯渗碳装甲、克虏伯大炮、克虏伯岸防炮、古斯塔夫重炮、u型潜艇、世界最大的挖掘机bagr288、可潜至马里亚纳海沟的潜深潜艇……
如果可能,林鸿飞不想和她发生什么误会,但现在看来,就算自己不想发生误会,恐怕误会也会主动找到自己门上来。
“一个中国人,竟然知道尊贵的克虏伯家族的名字,你也值得骄傲了。”海伦娜克虏伯丝毫没有因为林鸿飞知道自己是克虏伯家族的人而感到有什么意外,或许在她看来,能够知道自己的家族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越发骄傲的扬起了头。
“那个……二战没有受到制裁的战犯家族吗?”林鸿飞哼了一声,冷笑道。
在共和国,知道克虏伯家族的人很少,就算偶尔知道的,也只是知道这个家族在一战和二战期间曾经向德国zhèng fǔ供应了大量的特种钢和武器装备,但二战之后的发展情况就知道的极少,很巧的是,林鸿飞对克虏伯家族的情况刚巧知道一些,二战结束后,随着冷战的开始,美国和英国想要重新武装德国,克虏伯因此而逃脱了战争的审判,成为“现实政治”的受益者,到1951年,当时克虏伯家族家族的族长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在狱中待了不足4年后便被释放,其回到埃森后就开始重整家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克虏伯家族其实可以被认为是一个战犯家族。
“你……你胡说八道!”海伦娜克虏伯的脸sè顿时铁青,紧紧的捏着拳头,“你必须要为刚才的话向克虏伯家族道歉!”
“战犯家族”一直是深深扎在克虏伯家族心中的一根刺,这也是为何在一战和二战期间rì次声威赫赫的克虏伯家族现在如此低调的原因:他们家族不想让人将他们家族与“纳粹刽子手”联系在一起,对于克虏伯家族来说,逃脱了战争的审判已经是一件足以让他们家族上下庆幸不已的事情了,连续两次栽跟头。总要汲取一些教训,对于克虏伯家族来说,他们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战犯家族”这四个字。
海伦娜克虏伯的话音刚落,旁边站在的两个人高马大、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立刻就站了出来,通过墨镜,四道冰冷的目光落在林鸿飞的身上,无声的说明了自己的意思:道歉!
“道歉?”林鸿飞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一般。先是愕然,随即便哈哈大笑,随即笑容骤然一收,目光冰冷的盯着海伦娜克虏伯,“什么时候克虏伯家族加油资格要求别人道歉了?”
林鸿飞和海伦娜克虏伯说话的时候,那个巴基斯坦女人一脸惊骇的捂住嘴望着林鸿飞。似乎从来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知道了自己朋友的身份之后还敢这么对她这么嚣张和蔑视的,等林鸿飞和海伦娜克虏伯说了几句之后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就如护崽的老母鸡遇到了威胁一般尖叫起来,“你……你竟然敢对我的朋友这么没礼貌?!滚出去!滚出巴基斯坦!没素质没礼貌的中国人!”
“将军阁下,这个疯女人是谁?”林鸿飞彻底被这两个疯女人给惹毛了:老子是过来给你们巴基斯坦帮忙的,不是伸出脸来给你们抽的,他扭过头来望着米尔扎。目光冰冷,“将军阁下,不要告诉我,这就是巴基斯坦对我的欢迎方式。”
米尔扎苦笑一声。
刚才看到这位大小姐出现的时候,米尔扎就立刻躲到了一边装作看不到这边的一切,如果可能,他恨不得做一只将脑袋塞进沙子里的鸵鸟,但现在看来。自己这个鸵鸟做不出了,苦笑着对林鸿飞,吞吞吐吐的道,“林,很抱歉,这个……她是贝布托副议长的女儿,所以……”
“所以你就躲在一边装作看不到?”林鸿飞被米尔扎的话给气乐了:你丫能不能更无耻更奇葩一点?
“什么?她是贝布托副议长的女儿?”米尔扎还没有说话。王文东大使仿佛屁股上被人扎了一锥子一般惊叫起来,“扎西达贝布托?她不是在德国上学吗?”
作为一名驻外大使,对于所在国政要以及家庭情况必须要牢记于心,贝布托作为巴基斯坦的夫一行。自然算得上是巴基斯坦的高层政要,王文东牢记他的家庭情况自然理所应当,只是遗憾的是,虽然在共和国巴基斯坦大使的位子上呆了一年了,王文东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号称是“巴基斯坦之花”的顶级家庭出身的美女,现在听米尔扎说出了她的身份,王文东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不会?怎么又是克虏伯家族的成员又是巴基斯坦副议长的女儿的……这个林鸿飞,难道是厄运之星吗?要不怎么接连与这么两个来头巨大的女人犯起了冲?
只是现在可不是王文东在这里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几乎触电一般的一把拉住林鸿飞,一张脸yīn沉中带着着急,“林鸿飞,这位女士是贝布托副议长的女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