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见齐霖愣在原地半天也没个动静,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要……跟上去吗?”
齐霖猛的回过神来。他此时才知道当初为何他和母亲离开齐府后大门便拴上的原因,甚至有了一丝动摇,当初府门不开并不是府内有人存心要害死他们母子二人,而是因为这一场荒唐的法事好巧不巧的让仆役们不敢开门。
他喃喃道:
“都是巧合吗?”
他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一切的真相就是一场巧合。
正出神间,却听见蓝蓝错愕的说道:
“咦?奇怪,我看到你大伯了,他和你三叔撞见了!”
说罢,她双手变化印式,眼前场景随之猛的发生变化,紧接着,三人顷刻之间便来到了齐霖大伯所在的地方。
“啊,老三,我,呃……我出去了一番,抄了个近路。”
齐承泽神色略有慌张,显然是没想到会突然撞见齐承运。这角门位置偏僻,平日里也是锁着的,很少有人会进过此地,谁承想好巧不巧的就撞见了自个儿的弟兄。
“近路?”
齐承运狐疑的看了看大哥身后,突然像是醒悟了一般,坏笑道:
“哦,大哥,都是男人,跟我还遮遮掩掩的?你这一身的脂粉味隔这么远我都闻到了,不如去我那换身衣服,免得让嫂子念叨。”
齐承泽尴尬的闻了闻衣服,不解的问道:
“有吗?我怎么闻不到?”
“大哥啊,久居兰室不闻其香,这点道理你我都是知道的。况且我喜好香料你有不是不知,倒是你身上这香气独特的很,我一时想不起在哪闻过。”
齐承运皱着眉开始沉吟,努力的想着这味道的来源。
“哎,想它作甚,正巧,我也有事要与你谈,不妨去你那小坐一会儿,我们谈谈。”
他们正说着,一旁的蓝蓝嗅了嗅鼻子说道:
“嗯,你大伯身上的味道与那香囊的味道相同。”
童子鸿禧立刻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厉害呀我的姐,术施的细腻,鼻子也跟狗一样灵呐!”
相蓝蓝一脚踩在童子鞋上,话都懒得说气呼呼的便走了。
童子疼的蹲了下来,口中依旧没个谱:
“诶呦,蓝蓝姐,没硌疼你吧!”
气的相蓝蓝大骂:
“呸呸呸,臭石头,又臭又硬!”
“这不是会说话嘛,我还以为你刚刚哑巴了呢!”
见这丫头又不理自己,他赶紧揽着齐霖再次追了上去。
屋内,齐承泽齐承运两兄弟对坐闲谈,两人虽话中夹枪带棒,但实在难以让人听出这二人间隙之大到足以互相猜忌的地步。
相蓝蓝也是十分的不解,于是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