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湘转身，正视着赵悦容，伸手轻轻拈开她额边的碎发。
赵悦容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要对付大哥，风险太高，不能去做？”
“你可别忘了大哥的身份。”赵沅湘走回软椅坐下，轻轻道：“你与其想着怎么对付大哥，不如去奶奶和父亲面前好好认错悔过。自己把以往的过错说出来，总好过等着将来被人家揪出来治你的罪。”
赵悦容的目光闪动了好几下，接着眼神蓦然一亮，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立刻猛地点头，转身便走。
赵沅湘看着她离开，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道自己告诫她的这些话能不能有作用，不过……至少是成功地利用她去把何氏以往做的事情抖出来了。
何氏目前虽然已经被赵程休了，但对外却只是说何氏回娘家小住。这不仅是为了掩盖赵家与道士来往的事情，否则完全可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直接宣布休了何氏。
现在处理得这么温柔，难保等事情过去后赵程会再让何氏回来。
现在赵悦容为求自保，去将以往何氏让她做的事情都告诉老夫人和赵程后，何氏要再想回来就绝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