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觉到了赵沅湘的视线，也或许是赵嫣然本来就格外关注赵沅湘的动静。在赵沅湘看她时，她也转头向这边看了一眼。
眉眼含笑，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赵嫣然的精神状态，好得令人称奇。与入宫之前的那副萎靡不振生不如死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赵沅湘向她勾了勾唇，那边，赵嫣然也粲然一笑。
笑得亲切温和，竟丝毫看不出敌意来。
赵沅湘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继续盯着她。而赵嫣然却并不会想一直看着这个敌人，与赵沅湘对视了一会儿，率先移开了目光，转头与锦妃说起话来。
“你三妹似乎变了些。”轩辕宸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赵沅湘点头，笑道：“定是锦妃教了她一些东西，不过无妨，一个人的脾气秉性都是自幼养成，不可能说改就改。赵嫣然的行为或许能变，但她的头脑，始终还是和以前一样。”
轩辕宸笑道：“是这样才好。”
赵沅湘跟着笑了一下，忽然又记起方才的事情，侧目向叶奕看了一眼，见对方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赛场上的宇文晔出神，她转过头来，向轩辕宸说道：“阁主，我们去那边走走吧。”
轩辕宸点了点头，与她一起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待到确定距离最近的人都听不到他们说话时，赵沅湘才停下来，对轩辕宸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看过你的脸的？”
轩辕宸笑了一声，缓缓道：“刚才。”
“什么？”赵沅湘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