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上前，在赵文君脸上拍了两巴掌。
赵文君悠悠转醒，初时还有些迷糊，待到彻底清醒后，想起了晕倒之前所看见的那一幕，立刻疯狂地摇动头颅，惊恐地用乞求的目光望着赵沅湘。
她的嘴被堵住了，故而只能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声音里，也不难听出她的惶恐和绝望。
赵沅湘向她笑了笑，缓缓开口道：“五妹，四妹的死法你觉得如何？”
杜若取下了赵文君嘴里的布团。
赵文君喘了两口气，接着慌忙求道：“二姐，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错了，是我不懂事，我干了一件天大的错事！看在我是你亲妹妹的份上，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求求你了，二姐！”
她一边说一边痛哭着，话说得太过急促，一说完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起来。
“如果当时，叶小姐如此哀求你当过她，你会放吗？”
赵沅湘神色平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满满的冷漠。仿佛在她眼中，面前绑着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赵文君愣了一下，连连点头：“我会！我一定会的！”
到底会不会，已经无从知晓。
赵沅湘嗤笑一声，冷冷说道：“叶小姐已经死了，这世上没有如果。”
会不会都不重要，因为那个人早就死了。
更何况，在叶奕死后，赵文君还曾做出得意洋洋的模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叶奕求饶就真的放过她？
“二姐……”
赵文君声音嘶哑地叫着赵沅湘，还想要继续求情。
赵沅湘却已经不想再和她废话，扬手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