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湘静静地看着他，对他的辱骂充耳不闻。
赵程被她幽深的目光看着，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他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叶小姐是被她们二人所杀？”
赵沅湘点点头，一个字也懒得多说。
见她点头，赵程有些怔了：“她们……她们怎么会杀人？”
一个上个月才满十四岁，一个才十二岁，竟然能做出那么狠毒的事情来？这怎么可能！
“你可有证据？”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赵沅湘，冷冷问道。
“这重要吗？”赵沅湘笑了起来：“人已经死了。”
赵程的拳头握了握，冷声道：“纵然她们真的犯了错，你也不该杀了她们！她们可是你的亲妹妹！快说，她们在哪里？！”
赵沅湘皱了皱眉，随即仰头一笑：“在四面八方。”
老鼠会带着她们的一部分血肉向着各个方向散去，从此之后，她们的身体便散落于四面八方，永远无法汇合。
赵程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他气极反笑，一边点着头一边大声道：“好，好得很！我赵程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继而他脸色一变，暴怒地吼道：“可我赵家要不起你这样恶毒的畜生东西！立刻给我收拾东西，滚出赵家！就当我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多谢丞相大人。”赵沅湘盈盈起身，笑着行礼，顷刻间便已经改变了对赵程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