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闻盛被他凌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两步，神色略显慌乱：“那，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更何况兰儿她已经死了，大人何必再问……”
“兰儿？”赵程在盛怒之下，反倒是笑了出来。
他向花闻盛迈进一步，目光如炬：“你和她之间，是不是曾有过一段奸情！”
其实他已经可以确认了，就从花闻盛刚才的那句话里就完全可以确认结果是什么。只是，他固执地想要听对方亲口说出来。
花闻盛被赵程锐利的目光刺得几乎不敢直视，又因为心虚，更是连看也不敢看赵程一眼，偏过了头去，嗫嚅道：“对不起……当年是我一时冲动……”
赵程眼前一黑，几欲晕厥。
他强撑着，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花闻盛呆愣地站在他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好一阵，赵程才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女儿。”
虽是问话，但更像是陈述。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花闻盛却愣住了，呆呆地问：“你说什么？”
赵程还未回答，忽然，门外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店小二慌张的阻拦声。
“大人，您这是要找哪位客官？不如您先下去等着，小的帮您叫人！”
“走开！”
一声冷喝，使得赵程惊讶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道声音，他听了十几年，再熟悉不过。
他有些疲软的身体忽然来了力气，大步走到门口，哗啦一声将房门拉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