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药老第一个叫了出来：“你说什么？！”
小六看他一眼，说道：“你们难道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凡是出现了瘟疫的地区，都有同一条河水经过？有的是支流，但的确都出自同一个源头。”
药老愣了一下，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所有的问题都出自那条河？这么说来这岂不只是有人在源头下了毒？若当真这么简单，老夫为何没有看出那些人是毒而亡？”
“当然不只是河水有问题，河水的问题只是其一部分，另一部分，才是瘟疫。”
小六的话说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至少作为外行的赵沅湘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药老想了一下，猛地一拍手掌，道：“你是说，瘟疫的确是存在，只不过本不该严重到这个地步，是有人在河水又下了什么毒，致使这瘟疫变得更加凶猛！”
小六笑了：“没错，是这样。那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是一种催瘟疫的药，它可以使瘟疫爆得更快更严重，让原本可以活十天半月的人在短短一天之内毙命，但它并不能单独算作一种毒。否则，那条河流经的所有地方，恐怕都已经出事了，绝不会只在北方。”
另外两名大夫听得瞠目结舌，好一会儿，他们才接受了这个让人难以想象的说法，其一人说道：“好，既然找到了最根本的原因，我们现在想办法去！”
轩辕宸微微蹙着眉，在小六将要起身之时，沉声说道：“药老，关于瘟疫这件事的手段，您有没有觉得，与另一件事有些相似？”
他看了赵沅湘一眼，药老立刻会意，眯了眯眼，道：“很显然，两件事出自同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