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湘不禁问道：“父亲，究竟是什么事？”
赵程舔了一下嘴唇，沉声道：“当初为父下朝回府之时，在大街被马车撞成重伤，你当时可有想过是何人所为？”
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
赵沅湘答道：“当时我们都认为是八皇子做的，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对您下手的可能性最大。”
“那沐王呢？”赵程问道。
赵沅湘回想起当时第一次见到沐王时的场景，他曾亲口说过，他认为八皇子最有可能。
她答道：“沐王爷也同样认为是八皇子所为。”
“是吗？”赵程忽然笑了一声，接着又恢复凝重的神色，开口道：“那天的事情为父记得很清楚，当时那辆马车向我撞过来时，我曾拉住了车辕，马车晃动之时，我看得清清楚楚，在马车内，坐着一个满头白的人！”
“什么？！”赵沅湘顿时觉得寒毛都立了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确认道：“您当真看清了？”
“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我却看到了他那一头显眼的白。”赵程冷冷道：“这京城里白的人不少，可既是白又会对我下手的，放眼整个京城，还有谁？”
赵沅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怔怔地看着赵程。
她从未想过，这件事会是沐王做的。
“当然了，我没有任何证据，空口无凭。”赵程缓缓说道：“所以，这件事你不必告诉皇，以免让你们夫妻之间起了隔阂。为父告诉你这个，只是想提醒你，沐王爷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定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