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轩辕墨仍是冷言冷语，厉声道：“你不必多言，本王也不需要你救，快走吧！”
“不需要我救？不需要我，需要他，是不是？！”
陆尧低吼了一声，虽然在黑暗的间看不出他的神，但却能够从语气听得出来，此时的他已然是气愤得咬牙切齿。
轩辕墨没有说话，他沉默着，唯有呼吸声在黑暗显得尤为清晰。
陆尧的呼吸有些粗重，好一会儿，才忍住怒火，沉声道：“父亲，这些年来您是如何对待我这个儿子的，又是如何对待他的？我是您的亲儿子，却被您逼着成为了他的影子，什么危险都是我挡在前面，什么苦难都是我在承受。那些事，本来与我无关的，不是吗？难道我来到这个世，是为了替别人活着？”
“我以前怨恨过您，可我却从来没有违背过您的任何命令，因为我心疼您。”
说到最后，他语气的怒意早已消失无踪，却又充了委屈和悲伤。
“我不知道您曾经历过什么，但您尔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我能看得出，您心一定有极大的痛苦。所以我愿意一切都听您的话，哪怕要我成别人，用一张面具遮住这张脸，不见天日地生活这么多年……”
“我没有做错过什么，却承受着本不属于我的苦难。为了您的心愿，我愿意。可我已经乖乖听您吩咐了那么多年，现在，您是不是也应该听我一次？”
陆尧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的话，在说完的那一瞬间，忽然觉得浑轻松。
虽然眼前的人是他的父亲，可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好好和父亲说过一次话，这些埋藏在心里的话语，是第一次经由他的嘴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