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阿紫坐到了秦然怀中,供桌上跳舞的,则换成了师妃暄。
师妃暄跳的,自是慈航静斋一脉的天女妙舞。翩翩起舞之时,庄严神圣之中,又蕴含丝丝妖娆,比起阴癸派的天魔舞,又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这时,殿门又打开,龙儿走了进来。
她见屋内的嬉戏,有些怪不怪地来到秦然面前,盯着阿紫平平的胸前,打趣道:“小阿紫,你这里还未见长哦!”
阿紫娇嗔道:“不要小看我啊!人家迟早会长大的!”
“呵呵,那可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喽!”龙儿又打趣两句,才对秦然说道:“夫君,山门外来了个美貌尼姑,自称法号玉清,要来拜访此地的主事者。”
“玉清?”秦然略一回想,记起此尼来历,微微差异:“优昙神尼门下,摩伽仙子玉清吗?来得好啊!妃暄,你先去招待她,待我教训完了阿紫,再去会一会那位女尼!龙儿,你先别走,给为夫跳舞助兴!”
师妃暄停下舞蹈,应了声是,穿好辎衣,又复作道貌岸然的佛门高人,出去招待那位玉清去了。
师妃暄走后,龙儿白了秦然一眼,嗔道:“我可不会跳那劳什子天魔舞。”
秦然哈哈一笑,道:“不会天魔舞,剑舞总会吧?龙儿,给为兄来一支剑舞,要脱了衣服跳……”
“你这坏蛋!”龙儿娇嗔着跺了跺脚儿,但还是乖乖脱去衣物,站到供桌上,手持长剑,跳起了剑舞。
秦然享乐时,师妃暄穿过几道曲径回廊,越过重重殿堂,来到山门前的一间待客禅房中。
刚进禅房,她便眼前一亮。
只见禅房中,正坐着一位妙龄女尼,看上去宛若少女,头戴法冠,足登云履,身穿一件黄缎子僧衣,手执拂尘,妙相庄严,肤色晶莹如玉,美眸灿若星眸,十分美丽动人。
师妃暄心中暗赞,上前合什行礼,口宣佛号,微笑道:“贫尼师妃暄,见过玉清法师。”
那妙龄女尼,正是登门拜访的玉清。她见师妃暄气息纯正,宝相庄严,佛性湛然,心下不由一奇,起身还礼:“贫尼玉清,见过师斋主。”
双方客套两句,各自落座,师妃暄笑问:“不知玉清法师莅临鄙斋,有何贵干?”
玉清目光微一闪烁,肃然道:“贫尼本在蜀都北辟邪村修行,素闻慈云寺恶名,早有心铲除这一伙佛门败类,只因妖僧势大,贫尼孤掌难鸣,只得暂时忍耐,打算广邀帮手,再来降妖伏魔。这两日,忽听传闻,说是慈云寺妖僧一伙业已伏诛,寺院亦改作尼庵,换了名号。贫尼心下好奇,不知哪路义士行侠锄奸,这才冒昧拜访。”
秦然前几日灭慈云寺时,放走了许多不曾为恶的普通僧人、杂役,慈云寺易主的消息,正是从那些僧人、杂役口中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