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的衬衫上有一小块水渍。
她悻悻然地抽了纸巾把嘴角擦干净,因为困意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进屋去睡吧。”
云晓推了门下去,刚一站稳,身后的轿车就飞驰而去。
她久久地站在门口,看着轿车消失的方向,一个荒谬的念头窜入大脑——
他们这样子算是什么?
第二天云晓醒过来,欧阳文静正端着一杯红酒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面对欧阳文静带着某种探究的眼神,云晓坐起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没见你起这么早过。”
“你还真别说,要不是你昨晚在门口的那一出扰得我春心荡漾,我至于辗转反侧彻夜失眠吗?”
云晓看了看欧阳文静,掀了被子下车,随口说了句“不正经”。
欧阳文静穿着跟她那身昂贵的水貂毛外套极不搭的人字拖跟在云晓身后,“晓晓你决定又跟白墨晟在一起了?”
“没有的事,别胡扯。”
“我胡扯?你照照镜子,眼梢带春,面色红润,不是发春的迹象是什么?”
云晓直接把一块湿毛巾拍在了欧阳文静的脸上。
欧阳文静抓掉毛巾,孜孜不倦地说:“如果你真喜欢他,我倒也支持你们一块儿,确实,虽然离婚是他不对,但你不觉得他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吗?还专程跑来c市陪你,就住隔壁,可见是花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