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云晓把这个担忧告诉白墨晟,白墨晟听了,轻笑了一声:“夕夕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夕夕是什么人?她只是一个孩子。”云晓顶了他一句。
白墨晟笑:“就是因为是一个孩子,我才了解。”
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天,云晓接到寺庙的电话,说小姑娘调戏隔壁山头的小和尚,现在人家寺庙的主持不肯罢休了!
云晓无法将五岁的孩子跟‘调戏’这个极为轻佻的词挂钩,但又隐约觉得,这确实像小姑娘会干出来的事。
挂电话前,她又问主持目前的情况,主持道:“暂时稳住了寺庙那边,请施主放心。”
“麻烦大师了。”云晓得知小姑娘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寺庙那边,主持刚收起自己的iphone5s,一名十五六岁的和尚气喘吁吁地跑进禅房:“师父,再……再下去,真顶不住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和尚,都快把咱们的寺门给劈了!”
主持往身上披了袈裟,把iphone5s往裤袋里一兜,神色从容,对徒弟说:“容为师去瞧瞧。”
“对了,不戒现在怎么样啦?”主持边下榻穿鞋边抬头问。
长相清秀的小和尚,立刻把小姑娘的现状说了下:“其实也没大碍,就是那个老和尚出手有点狠,又加上是背后偷袭,不戒师妹没提防,掉进了旁边的泥坑里,扭到右手臂,估摸着是脱臼了。”
“不过师父您放心,师祖正在给师妹医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