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承，不准再乱动，过来！”
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脖子上套了个泳圈，额前耷着湿发，撅着淤青遍布的小屁屁，在浴缸里游得畅快。
云晓碍于一身长裙，行动受阻，抓不住在水中飘来飘去的糯米团子，只好求助于浴缸里另一个小姑娘。
“夕夕，把你弟弟抱过来，我给他洗个头。”
小姑娘正赤条条仰躺在按摩浴缸里，两小手臂搭在浴缸边缘，额头搭着一块毛巾，一张小脸被热气熏得红彤彤的，偶尔喟叹一声，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听到云晓的话，小姑娘哼哼了两声，敷衍道：“我还没泡好呢，这个……你自己先看着办。”
“……”
但很快，云晓的瞪视换来小姑娘的妥协：“好啦好啦，我不泡了。”
小姑娘突然哗啦一声站起来，满满的水溢出浴缸，云晓躲闪不及，裙摆被溅湿，一声惊呼：“别乱动！”
小姑娘坏坏地笑，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水漉漉的，黏湿的头发贴着脑门，又背过身，撅着光屁股去拿身下的小板凳。
——水面又猛地往边上一推，打湿了云晓的手臂。
“夕夕，不带你这么调皮的！”云晓不敢再靠近浴缸，扯了一块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小姑娘拿掉额头上那块毛巾，在浴缸里洗了洗，先拧干给自己搓了一把脸，又给白今承也擦了擦脸，然后一边在水里搓毛巾一边抬头看云晓：“明明是你让我帮你的。”
“你说是不是，弟弟？”小姑娘又扭头问白今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