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寂寥的夜色,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比起六年前失去孩子时的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个时候,她身边最起码有池眠,还有小姑,可是现在,她只身站在icu病房前,能依靠的人却少之又少。
晚上九点半,池沫夫妇也从f市赶到医院。
除了去年在f市医院的远远一瞥,这还是时隔六年后,欧阳文静第一次这样正视这对夫妻。
池沫跟六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依旧光鲜亮丽。
或者是女人的天性,又或者因为池沫曾经是晏时遇的妻子,欧阳文静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栗色的内烫卷发盘成花苞头,露出细白的脖颈跟姣好的瓜子脸形,脸上画着淡淡的北,如黛的眉,浅浅的卧蚕,涂着珊瑚橙色口红的嘴唇,处处彰显着精致,欧阳文静怀疑,在出门来b市之前,池沫是不是特意去了一趟美发沙龙。
池沫一进来就询问池老爷子的情况:“姐,爸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八公分的细高跟落地发出‘笃笃’的清脆响声,随着她的走动,白色雪纺连衣裙轻轻摇晃。
裙摆下,是没有穿丝袜的雪白长腿。
三十几岁的已婚女人,很少有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但也不得不承认,池沫确实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当她从身边走过,欧阳文静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忍不住皱了皱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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