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欧阳家发生了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在欧阳温婉尾七过后,白荼的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根据梁阿姨的描述,太太每天还是自己做早餐,一做就是三份,有时候她还看到太太坐在那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等她走近才听清楚太太喊的是‘温婉’。
白荼活在了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幻想欧阳温婉还没过世,欧阳铭也还没搬走。
这两个月,欧阳铭去虹德苑的次数已经屈指可数,甚至连大院也不太回,更多时候是宿在公司的休息室。
男人总拿工作来逃避生活中的负面情绪,现在的欧阳铭就是这种情况。
如果说曾经的白荼是朵解语花,那么现在的白荼,在欧阳铭眼里就是一切罪孽的化身。
意外就发生在一个周末。
欧阳文静接到电话时,欧阳铭已经鲜血淋漓地被抬上救护车。
至于动手砸人的白荼也被保全制服送去了派出所。
欧阳铭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砸破了头。
据现场的文员绘声绘色的讲述,一个疯女人突然从电梯里冲出来,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跑进欧阳铭办公室,然后是一阵激烈的碰撞,等众人赶过去,只看到白荼目光呆滞地站在那,脚旁边是一地沾了血迹的花瓶碎片。
得知事情经过的欧阳老爷子黑了脸,但还是请律师去派出所带出了白荼。
白荼被直接送回虹德苑。
第二天一大早,梁阿姨的电话就打到欧阳家,话都讲有些不利索,因为白荼半夜里给自己剃了个光头。
梁阿姨早上推开主卧的门,只看到一地的头发,还有背对着门坐的白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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