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室友追问:“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
欧阳文静躺回了床上,手里转着那枚钻戒,像经过一番思索,她才开口:“大概两年半前吧。”
“两年半前?”
室友们面面相觑,那不跟欧阳文静入伍时间很接近吗?
这刚被求婚就跑来当兵,也是够拼的!
“那你来这里,你未婚夫没有意见?”另一位室友八卦地问。
欧阳文静想起自己跟晏父的三年之约,结果不到半年,晏时遇就不声不响调来西臧,还是管着她所在团师部的副师长,那段时间晏父都不怎么搭理自己了,后来她主动打电话过去,都是秘书接的。
尽管秘书言辞委婉,她还是听出一个意思:晏父很生气,拒听她的电话。
因为她再次成功拐带了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在西臧的第二个月,欧阳文静就在训练场见到晏父,穿着军装的总参谋长一脸威严,身后跟着四五位师部领导,旁边还有一位专门为他讲解的上校,没待多久,一干人就声势浩大地走开了,晏父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往那群女兵中瞟上一眼。
尽管所有讯息都指向晏父这是在下基层视察,但欧阳文静还是厚着脸皮认为晏父不放心自己,所以不远万里过来看她。
或许因为太寂寞了,才会想找个理由来自我安慰。
欧阳文静还记得那天的情景,一上午的训练她都心不在焉,下午趁其她人睡午觉她跑去团长办公室找人,在楼底下遇到晏父的秘书,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但对方看见她却摆出‘我不认识你’的表情,跟人讲着话从她面前径直过去了。
她在团长办公室扑了个空,政委告诉她,晏父行程很紧,中午已经去了另一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