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莽细心准备的图册，上面每页都是衣物以及配套的饰品，详尽得很。
若是左莽差人去送，恨不得脸家都搬过去，可是既然战九灵归来，还是要让她挑选喜欢的才好。
左莽的细心让战九灵刮目，知道他是个办事的人，却不知道他能如此贴心。
想起当初用些手段留他，心底还是内疚的。
“主子都不喜欢吗？”左莽有些担心。
如果不是真的挂念战九灵又怎么会如此周到。
“这册是为思卉姑娘准备的，属下想着思卉姑娘和主子情感深厚，两人一起在北面，定会受主子照拂不少，也就自作主张一并准备下了。”左莽捧着册子，翻给战九灵看。
战九灵感动不已，和上册子，柔声道：“左伯，以后别称我主子了，怪难听的。”
左莽一惊，忙摆手，“哪能使得，规矩可不能乱。”
战九灵哭笑不得，“小九常年在外，鄞州一切事宜都是左伯打理，辛苦了，尤其是现在，思卉和莫安都不在您的身边，辛苦可想而知，小九谢过了！”
说罢，战九灵福身行礼。
左莽吓得退到一边，连连称‘使不得’。
可战九灵清楚，左莽如今年已不惑，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为自己和战家付出可是一生的忠诚，怎叫人不动容？
往小了说，他跟长辈又有何区别？
左莽一把扶起她，脸上全是难平之色，却也欣慰。
战九灵性子不好，顽劣，却聪慧，贪财，却不会欺压弱小，她的成长左莽看在眼里。
有敬畏，有佩服，更多是心疼她小小年纪不畏艰难，撑起偌大家业。
见她对自己如此厚待，怎会不感恩？
“主子若是不喜，属下就倚老卖老，称主子一声小九主子。”左莽不想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