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婶不一样,她春秋时候都挺严重。”
“那也没事,你就别往坏处想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聊一路走,总有说不完的话,赶路也不觉得无聊,有时候觉得马儿累了渴了,见到路边有刚发芽的野草便放牧一会儿,两人带着噜噜在草地里玩儿。
越走下去,路边的草越高,天气也越暖起来。
走了十几天后,两人终于来到鲁州城。
进到城里后,两人先在城中歇了两天,买了礼物和祭祀用品,然后才又出城,向霍铁砚老家所在县城走去。
霍铁砚的爷爷那一代,家里还有点钱,是当地的小财主,但是后来爷爷死了,霍铁砚的爹霍青和他的叔叔霍鲁两个人不和,霍青死了妻子,带孩子离开,霍鲁不会经营家业,便一点点败落下来,现在家里了除去早年老宅的大院套之外,其他基本不剩什么了。
姜采月和霍铁砚一起来到霍家的大宅门前,姜采月向整个宅子打量着,虽然宅子已经十分破旧,但是从残存的一些痕迹上仍旧能看出,当年的霍家过得还是很殷实的,这宅子恐怕要有自己和霍铁砚建的新房五六个大,用的木料也都是上好的。
霍铁砚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儿,不禁感叹道:“唉,好像这几年还不如当年我回来的时候,连院墙都快塌了,就算雇不起人修,明砚自己动动手也能修好,何必弄成这样子。”
他说的“明砚”便是他叔叔霍鲁的儿子,他的堂弟,据说比他小了五六岁,当初他和父亲离家的时候霍明砚才刚出生,估计现在应该已经娶妻生子了。
姜采月道:“唉,行了,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你叔叔自己有儿子,他们家的日子,爱怎么过怎么过,我们回来是客人,别多那份嘴了。”
霍铁砚点头道:“嗯,我知道。”
说完上前去敲门。
可能是院子太大,人要走很久,他敲了半天门远处才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应道:“来了,是什么人啊?”
霍铁砚听了回答道:“我是霍家的侄子,回来祭祖的。”
院里的人听完之后突然没声音了,过了老半天,那声音突然又向院里跑去,跑边叫:“叔,叔,铁砚回来了!”
姜采月和霍铁砚听了都发愣,姜采月狐疑道:“砚哥,这是怎么回事,那人怎么不给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