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香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就算是亲哥哥,这样做也不好意思啊,我还是找个伙计帮忙吧!”
姜采月见周六红一个劲儿撺掇,便也放开自己心里的担忧,推波助澜道:“伙计们粗手手大脚的,怎么做得了这种细致活,没准把张少爷皮搓掉了,我看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更合适了。【全文字baoly】”
柳翠香终于感觉到这两人不对劲,怀疑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一直这么说?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又多想什么了吧?”
周六红又偷笑,说道:“们哪有多想什么,说的都是实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采月感觉她再说下去,真要把柳翠香搞毛了,连忙圆场道:“翠香,六红姐的意思是张少爷在这里没人照顾,又没有别的亲人,其他人都不托底,我们不照顾他照顾他,而且我们三个,也只有你能抽出身,所以也只能让你费心了。”
周六红也道:“是啊,根本不是我们多想,我看是你多想了吧,很正常的事,你干什么那么抹不开!”
姜采月朝柳翠香摆手,催促道:“是啊,快点儿去吧,你再不去张少爷都要烧坏了。”
柳翠香都快为难死了,端着酒碗说道:“那,那你们陪我一起去吧,我一个人在那儿,还,还得把他衣服脱了……也太不像话了。”
周六红立刻说道:“陪你倒是应该,可是我没空,刚才有两笔帐弄乱了,我捋回来。”
姜采月怕自己说不去柳翠香再找别人,说道:“我有空,一会儿我陪你,你先去准备着吧,我到厨房和东子采莲交代点事情,然后就过去。”
柳翠香总算放心了,端着酒碗匆匆忙忙到后院去。
他走了之后,姜采月和周六红又趴在柜台里偷笑,周六红问道:“月儿?你真要去陪她?”
姜采月说道:“一会儿看看再说,如果她实在不好意思,出来硬叫我,我也只能去陪她,难不成还让张少爷烧着么,不过要是她不来叫……那也怪不得我不讲义气了是不是!”
周六红又笑,说道:“不怪不怪,她肯定不会怪的……”
再说柳翠香,拿着酒来到张熙存的房间,放下酒碗,到张熙存身边犹豫了一下,便动手解他的衣服,一边解心一边砰砰跳,活了十几二十年,除去给潘景玉解过衣服之外,她连爹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没给解过,现在在小屋里,单独给一个年轻男子解衣服,她怎么能不紧张?
哆嗦着手解了半天,才把张熙存的衣服解开,拨到两边露出胸膛,柳翠香已经紧张到脸色通红,脸热得比正在发烧的张熙存还要烫,完全没有姜采月当初给霍铁砚搓身的时候那份淡定。
她解完衣服之后还在向门口张望,心中想着:“这该死的采月,不说去交代几句话就好么,怎么还没过来?”
有心回头去找,可是刚才捡解衣服的时候发现,张熙存的状况比之前还严重了,真容不得自己再磨蹭下去。
于是她到桌边把酒碗端过来,硬着头皮开始给张熙存搓身。
刚开始真是心慌到不行,几次想扔下张熙存跑出去,可是到后来习惯了,只想让张熙存快点退烧,不再管那么多,动作顺畅起来。
大堂里的周六红好奇,见柳翠香一直没出来找姜采月,她便悄悄溜到后院,到房门外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