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红见梁艳秋往姜采月向上懒也有气,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没准月儿就好这口儿,身上总带着毒药,见什么毒什么,走过路过,毒到、得寸草不生呢!”
姜采月又冷笑,说道:“嗯,那倒也有可能,没准真像嫂子说的,我从头毒到脚,本身就带毒,手指头往水里一戳,清水就变毒药了。”
别说霍铁砚本就偏向姜采月,就是听到姜采月这旁敲侧击的解释,他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妻子就算想毒死叔叔,也根本不可能那么方便就弄到毒药,所以说她趁昨天来的那一会儿工夫下毒,那确定不太可能。
虽然昨天不可能,可是为什么自己感觉,她还是不对头呢,怎么都觉得她都与这事有关。
梁艳秋被姜采月抢白得没理可讲,想了半天说道:“可是我找你,你也不是立刻就来,又穿衣服又做什么的,没准顺手从哪里摸了毒药出来。”
姜盛喜也忍不住了,抓着周六红的手骂道:“呸!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女人!你当我家闲着没事就准备毒药?我看你下的毒才对,毒死霍鲁陷害我妹妹,你特娘的就是个白眼狼,吃我妹妹和妹夫这么多年饭,全都变成毒水喷出来!”
梁艳秋惊恐地看着他,说道:“舅老爷,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若有害叔叔的心同学为照顾他这么多年干什么!我一直把他当长辈,当自己的亲叔叔侍候,而且也是仗着叔叔,我才有一口饭吃,害了他就是断了我自己活路,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害他!”
她说得也有道理,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霍鲁,姜采月和霍铁砚根本不能让她呆在这里,她是那种一定要依赖别人才能活的女人,如果没了霍鲁,肯定会被赶出去,自己根本没办法生存。
霍铁砚低头看她,转头又看姜采月,试探着问道:“月儿,你看这事怎么办?”
姜采月却淡漠地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出事的是砚哥的叔叔,还是砚哥看着办吧。”
姜采月似乎也察觉出霍铁砚的异样,有些赌气。
霍铁砚看了她半天,十分无奈,突然大步走过来,拉着姜采月的手说道:“你过来,我们谈谈。”
姜采月没有拒绝,她倒要看看,霍铁砚对这事是什么态度,如果他有责怪自己的意思,那就直接让他滚好了,自己可不要带着隔阂和一个男人过日子。
霍铁砚把姜采月拉到旁边的小屋里,把门关紧,抚着姜采月的肩头说道:“月儿,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叔叔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姜采月直盯盯看着他的表情,看得出霍铁砚很心急,很担心,似乎有点心痛,但却没看出对自己的愤怒,她心里踏实了一些,注视着霍铁砚慢慢说道:“我若说是我做的呢?”
霍铁砚皱眉摇头,说道:“月儿你不要和我开玩笑,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