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铁砚搂着姜采月说道:“不是放心,就是舍不得你,有点不放心,许赶生死了,许家人到现在也没离开,许春姑和何氏、潘景芬都恨透了我们,还有孔秋芳还不知道能不能消停,你又怀里身孕,我一走几个月,上个孩子出生我错过了,真不想怀这个的时候,我也不在你身边。”
姜采月道:“没事的,砚哥你放心好了,这些人都是女子,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而且我也能照顾好自己,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再坚强也是女子,身为你的丈夫,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可是这么多年,我却没当到一个丈夫,让你吃这么多的苦,直到现在,也没让过上想要的日子。”
“不,砚哥,你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好了,你真的帮我了很多,最起码,爹娘现在在一起了,我不用再为他们揪心,至于寻儿……或许真是天命吧,该怪的人都死了,所有爱寻儿的人,全都没有错,我不会怪到亲人头上的……”
说到这里,霍铁砚突然说道:“对了月儿,你发现了没有,潘景玉最近不怎么出来晃了,如果不是有事,他根本谁家也不去,从早到晚在家闷着,感觉为有些奇怪。”
寻儿刚丢的时候,姜采月都快疯了,之后忙推广毛衣的事,根本没留意到这些,听了他的话立刻警觉起,说道:“砚哥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潘景玉和蒋毛根、许赶生也是一伙的?”
霍铁砚怕真这样怀疑,姜采月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冒冒失失找潘景玉报仇,说道:“不是,我不是这么觉得,潘景玉胆小如鼠,他应该不敢做这些,我只是担心,他趁我不在的时候,再给你使绊子。”
姜采月道:“这你放心好了,对付他我有的是办法,他不惹我便罢,若是敢惹我,没准我搞到他什么样儿!”
她嘴里说着,心里却还在怀疑,潘景玉那小子早就把自己定家恨透了,胆子再小,恨到极处,有些事情也未必不敢做,看来自己真要多留意他才是,如果寻儿失踪真跟他有关,那就非把这小子也活撕了不可!不管是谁,只要敢伤害到寻儿,就算自己性命不要,也会让他得到报应,就像霍鲁和梁艳秋一样!
虽然霍鲁和梁艳秋只是间接害寻儿失踪,可是霍鲁死了,梁艳秋和李二黄被押到县衙,杨维盛那缺德的县令,判这两人光着身子游街三天,李二黄游完街被放了,滚出耽阳县再没脸出现,梁艳秋判了斩刑,明年二月问斩。
他们尚且如此,如果潘景玉参与到劫持寻儿的行动之中,那么必定要让他死得更凄惨!
因为霍铁砚要出远门,她这里这些打算不敢说,被霍铁砚知道更要担心,所以她还是若无其事地跟霍铁砚说话。
夫妻俩腻了大半天,晚上回到家,姜采月给霍铁砚收拾衣服,霍铁砚带着张湘语在她身边玩儿。
原本姜采月以为张熙存说让霍铁砚教张湘语功夫只是玩笑话,可是没想到霍铁砚竟然真教了,弄得一个小姑娘家,一点点大,动不动就跟人拳脚相向,一看以后就是要是个疯丫头。
不过姜采月倒很喜欢张湘语的性格,原来还担心她像她母亲似的,动不动就哭哭啼啼,那样的话,估计哪个男人也受不了,不过要是个野丫头,倒很有味道,没准以后寻儿能喜欢也说不定。
收拾完东西,三人口上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