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柏十三可能在监视你吗!”他捏着她手腕不松。
“别找借口了!你之所以赖在我房间不走,就是为了让方辰见到对吗!你毁掉我的名节,就是让我没处可逃,非选择你不可!裴铭瑾,你太过分了!”
“跟我在一起就是毁你名节?”他亦有些怒了,虽然他也承认刚刚那些话是有着存心激怒方辰的意思,可她的反应未免强词夺理,昨晚他可没有强迫她。
“没错。你以为破坏我跟方辰的关系就能让我乖乖屈服你,那就错了,我不会选你的。”不够解气,她又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死也不会选你!”
“你——!”他怒而扬起手掌,却又顿住,没法落下。
她根本不怕威胁,仰着头说:“想打我?来啊!你又不是没打过,犹豫什么!裴铭瑾,我现在就清楚的告诉你,想要女人侍奉你过夜找别人去,我、不、奉、陪!”
他怒到极点,一把环抱住她,死死掐住她后颈,疯狂粗暴的吻她,舌头强横纠缠,一丝空气都不给,绝不让这张可恶的小嘴再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呜——”
小拳头象征性的捶了他两下,然后就没了挣扎。
他本来是很气的,一大早就被她狠狠气到,作为惩罚的吻也是极尽粗暴。可是很快,他心底的火气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迷恋的吮吸着甘甜清蜜,恣意勾弄她的舌尖,动作也随之温柔下来。
这个女人顺从的时候太可爱,骄纵的时候又太可恨,然而越是被她反复激怒,他就越发无法割舍,无奈中毒太深。
幸好,他找到一个对付她的好办法:她不乖,就吻到她乖。
----
到了局里,她的脸还是红红的,顺便感觉嘴唇有点肿,低着头不敢见人。
他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牵着她长驱直入,她害羞,悄悄的抽出手,没一会儿又被他抓紧。
“喂,这里是单位。”牵手上班是什么鬼,就算是情侣也没这么张扬的。
“所以呢。”他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在说单位又怎样。
“所以你要收敛一点啊。”
“你前天在这里的表现算是收敛吗。”
他指的是她当众吻他,骗取解约承诺的事。
她脸一红,弱弱的说:“那是例外。”
“你已经做了那样的事,还想反悔吗。”
“都说了那样的事是哪样啊,别说得好像我已经把你吃到嘴里了似的。”
“你确实已经吃到了。”他忽然贴了上来,充满笑意的低声耳语,“昨晚还没吃饱吗,今天继续怎样?”
“你、你太无耻了,都说了是最后一次。我才不要侍奉男人,恶心,尤其是你。”
“还在闹别扭吗,唉,小心眼的女人。”他发觉她很在意那个词,也许是专业缘故让她对用词格外敏感,如果不小心说了禁词会让她生气好久,哄都哄不好。
他现在有点后悔冲方辰示威,弊大于利,而且以后有些词都不能再用了。
事实上宁月香比他还后悔。早知如此她前天就不该当众吻他,确认了关系后,谁知道这个内敛含蓄的冰块突然就肆无忌惮,就连公开场合都不在意,可气的是,这层禁锢还是她亲手解开的。
他们两个来的是最晚的,到会议室的时候,其他人早就在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