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你坐下，我这是跟你探讨，不是要求。我就想知道，现在毛货的行情怎么样。
你放心，我不是卧底，我做过什么你应该心里清楚，不会坑你的。”
听到这话，王渊心里盘算了一下，才大胆的说：“大哥，做生意嘛，当然免不了钻些空子。
说实话，因为禁令，现在毛货的市场很好。一个犀角杯，卖出个几十万是随随便便的。”
“那么货从哪儿来呢？”叶辰抓住重点追问道。
王渊又看了看周围，甚至连窗帘都拉上了，然后才再次坐下：
“大哥，我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lktoa？”
“知道知道，就是那个日本的奢侈品巨头。”叶辰点头说到。
“您知道就好办了。在外界的眼里，lktoa是风光无限的奢侈品和潮牌企业。但是私底下，这家公司垄断着全球大部分的毛货生意。
他们把野生动物当做矿藏一样，在非洲和南美洲都有许多狩猎基地。”
叶辰点了点头，他说：“这个我也有所耳闻，有传闻说这个公司灭绝了白犀牛，而且让白犀牛产地的某国都发生了政变……”
叶辰还没说完，王渊立刻点头说：“那不是传闻，那是事实。”
“这么邪乎？那禁令颁布后，这个lktoa还那么神通广大吗？他们的渠道是什么？”
王渊叹了一口气说：“大哥，不瞒您说，市场有需求，那这东西就永远禁不掉。别家我不知道，我家为数不多的一些毛货，都是从lktoa拿过来的。
至于人家的渠道吗，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那是人家发财的法宝。但是我估计，八成是从海上运过来的。”
叶辰续上了一杯酒，表情复杂的看着王渊，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
“王总，你家也是牵扯到进出口的大户。你觉得如果用柯氏集团的观光游轮运毛货，风险大吗？”
王渊愣住了，他没想到叶辰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两三秒之后，王渊说道：“大哥，你说的是长平的柯氏集团吗？”
“是啊。”
王渊仔细思考了一下：“这……这该怎么说呢……理论上是可行的，只要进关的时候做些手脚，应该没什么问题。”
得到了这个答复，叶辰心里的迷雾渐渐揭开了。
他相信人世间的动作，都是由利益驱动的，而森重青靠近风轻灵，也一定有他的想法。
虽然这个想法太过天马行空，但是随着叶辰的逐渐深入，天马行空慢慢的有了证据支持。
此时叶辰站了起来，微笑着说：“王总啊，谢谢你敞开心扉，你放心，我今天听到的话出门即忘，希望你也能这样。”
“大哥慢走，那我拜您这件事？”
叶辰微笑着摇了摇手：“王渊，你是个做生意的苗子，就别学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了，你要是想当朋友，可以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