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欣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闻听何婉清之言,她愤怒的吼道:“放开,别拦着我,我要找那狗官寻命,无凭无据,就将我爹打成这般重伤,我要悄悄这三合县还有王法没有!”。口中吼着高文欣在何婉清怀中挣扎,要挣脱何婉清怀抱出去寻找袭县令讨公道,何婉清紧搂着她,还真害怕她一不心挣脱,真去寻那县令去。其实,就算何婉清不拦,高文欣也出去,因为监牢们锁着呢。</p>
高文欣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虽被何婉清搂抱着,却还是不依不饶,激励挣扎着出去寻昏庸袭县令偿命去。何婉清有些快要拉不住她了,急的不由脱道:“高姑娘,此事皆因我们夫妻二人而起,若无我们,岂会连累高先生受如此重的上,此乃我夫妻二人之过,高姑娘一介女子,虽孝心可撼人心,但怎能为父寻回公道,只怕届时不但不能于高先生寻回公道,还连累你受苦受难,若是高姑娘一意孤行,还请先责我夫妻二人之过吧!”。</p>
闻听了何婉清这番话语,哭闹不止的高文欣这才停止了挣扎,扭头看向何婉清,微微有些愣住了,片刻之后,她才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哽咽地跟何婉清道:“姐姐这是那里话。如此之事也是熟料未及的,怎能怪罪到姐姐身上,如此话姐姐可真是言重了。”。</p>
瞧见自己的目的到达了,何婉清暗暗松下口气,瞧见高文欣闻言安静了下来,待她一完话,何婉清便就接着道:“妹妹也是聪明之人,我们刚刚被关进牢狱,那昏官县令便就提审高先生,还将他打成重伤,其中必有隐情,我们坐下来从长计议,好吗?”。闻听了何婉清之言,高文欣了头,她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见到父亲被打成重伤,也知道必有事情发生,只不过刚才情绪一激动,给忘了,现在听闻何婉清之言,自然是答应的。</p>
瞧见高文欣之言,何婉清连忙扭头看向廖巩生,连忙问廖巩生道:“廖巩生,此事发生的前前后后你能不能给我再讲的相信?”。</p>
闻听何婉清之言,廖巩生脸色现出了苦笑,对何婉清道:“卫夫人,其实,我知道的也就那些了,我没有上公堂,其中情形一无所知,刚才那些还是我从高先生口中得知的!”。廖巩生的倒是实话,他又没有去上公堂,了解的其实也就这么多了。闻听了廖巩生之言,何婉清还待要出言,廖巩生瞧见了,破天荒的头一次失去礼貌,抢在何婉清的前头又开口道:“两位姑娘,我,你们还是别关心这件事了,还是先关心关心高先生吧,刚才我还感觉他发烧了呢。”。</p>
闻听廖巩生之言,高文欣连忙伸手按在了高神医的额头上,片刻之后,高文欣的脸庞上渐渐露出了惊慌的神情。不用猜,肯定是廖巩生所言被验证了。何婉清是女人,不能随便碰异性的身体,她不便伸手去测试高神医的体温,便就一直看着高文欣清秀的脸庞,瞧见高文欣脸庞露出惊慌的神情,她也意识道事情有些严重了。</p>
怎么办,怎么办?抬头看到见了一旁坐立,不言语的廖巩生,何婉清赶忙问他道:“廖公子,你快想想办法,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p>
廖巩生闻言沉默了一下,缓缓地开口道:“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刚才我足足给了那两狱卒四块金条,他们这才答应让你们来见上高先生一面!现在让他们帮忙救治高先生,他们肯定不会帮忙的!”。</p>
“为什么?”,两个女孩子瞪大眼睛问道。</p>
闻听问话,廖巩生底下了头去,回答道:“刚才那个狱卒透露给我,这个三合县的县令在故意整治高先生,不准任何人救治高先生!”。</p>
就在廖巩生话刚刚完的那一刹那,突然不远处的监牢方向突然响起了喊杀之声,同时还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兵刃相交之声,三人不由不约而同的扭头看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