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南清耳边回荡。
她愿意妥协,哪怕是别人眼中的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但,她不至于自轻自贱,更加不会让别人践踏她的尊严,即便是她丢了不要的。
南清不语,咬着牙,不愿意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爱之间,没了沉醉,没了沉沦,她只是,捡起了早被她抛弃的理智。
沈泽像是在发泄,像是报复,没有怜惜,没有节制……
她不知道沈泽什么时候结束的,那是一场噩梦,她没从惊吓中醒来,只是睡的更沉。
沈泽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她双手一直紧握着,南清有留指甲,想要看她有没有伤到自己,却怎么样都无法让她放松的松开手。
她眼角有泪,只是没有落下来,只是把睫毛打湿了,脸上也不见有泪痕。
南清说过,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沈泽也不是没见她哭过。
他更知道,南清所谓的没用的眼泪,同样是她珍视的,她只是,不想叫人看见她的软弱。
但沈泽见过。
有时候,他在庆幸着,至少,在南清的心里,他曾被准许围观她的软弱。
大概,从今以后就不会了吧。
看着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睡,沈泽深吸一口气,继而替她盖上了被子。
他不是有意的。
南清问他,爱的是一个,睡的又是一个,是否对得起他心里的那个人。
敷衍的答案有很多种。
只是想得越多,想要隐藏的那个答案就越明显。
如他所说,他寻寻觅觅了二十年,甚至到现在都没放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