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眉头微挑，笑容里带着几分意料之中。
霍思羽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她走的每一步棋都很有目的性，甚至，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透着算计呢。
按照她以往的习惯，此刻她应该是笑着的，温柔，沉静，又带着几分淡然的微笑，大气得体中带着几分压迫，无论何时都把自己放在正确的位置上，即便是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也是温和从容的。
其实，之前每一次跟霍思羽见面，明明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让自己难受，但她还是很不争气的中计，虽然后来也后悔的痛心疾首，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下一次她还是会故态复萌。
现在呢，再看着她……
不地道的说，虽然幸灾乐祸趾高气昂的欺负人不是什么正面角色应该有的素养，但……她是什么正面角色吗？
很痛快呢。
欺负人什么的，果然很爽呢。
南清敛了敛眉眼，不由自主的痴笑一声：“无所谓了，你要端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也随便你了。”
霍思羽紧咬着双唇，犹豫了好久：“南小姐，我今天约您来，的确是为了工作。”
“工作的事情等会儿说。”南清的话，带着几分毋庸置疑的强硬，扯了扯嘴角，举手投足都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事儿，我知道好久了，但一直都没有机会问一问霍小姐，我看了下工作安排，以后咱们两个的会见都会带上杰尼先生，抽不出时间谈私事儿，所以干脆趁着这次机会一次说个清楚。”
霍思羽脸色阴沉，不过，片刻之后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南清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才顺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