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7日从安德港出发。</p>
又地震了,网页又失去了它原有的色彩。很多行业为了响应国务院的号召,同时也为表达对灾区遇难同胞的深切哀悼,停止工作一天。这样做,虽然无可厚非。但是我个人觉得,并无意义。国人有时是健忘的,尤其遇有大的悲痛之后,往往会出现选择性失忆。有些你刻意要他记住的事情,往往会被他抛之脑后,所以才会出现“雷锋叔叔没户口,三月里来四月走”的现象。汶川的悲痛离我们还比较近,但是我敢相信在“5.12”周年纪念的那天,除了遇难者的家属们,很少会有人再去缅怀死难的同胞。毕竟死者已矣,比之死亡更痛苦的事情是留给生者来承担的。为此,我想请那些愿意停下手里的工作,来为死者祈祷一天的朋友们,在这一天里继续工作。把对死者的哀悼化为对工作的热忱,而后将这一天的收入捐给灾区,比之天国里的微笑,更可贵的是灾区人民对你由衷的感谢。因为你的捐助,也许就意味着灾区又多了一帐篷!</p>
很多人喜欢烧香拜佛,祈祷苍天赐福降禄。但是古往今来,祈福的人不见得蒙了上天多少的恩惠,而那些把自己当成“天”,搞个人崇拜的“皇帝”们却是福禄安康。所以,如果老天靠得住,那就不会刮风下雨,甚至是海啸地震了!为此,我们本着靠人不如靠己的原则,凡事先从自己的努力做起,才是解决问题的正道!</p>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在知道李伦就是刘备以后,无尽的长夜比之以前更加的难熬。转过天来,晴空万里,微风徐徐,用船家的话来讲,是个出海的好日子。</p>
刘备携着关羽、孙乾、简雍(徐庶没来,从那日我喊过他的表字,就再没见过;张飞也没来。)前来送行。因为实在不愿意面对刘备,关键是不知道该和刘备什么好,于是与刘备草草的非常礼节性的互道了个珍重,我就把蹇硕抛下,自己上了船。</p>
待繁文缛节过后,蹇硕也登了船。此时,我已经在舢板上吹了好一阵风,虽然闻不到海水特有的那股咸味,但是我仍然觉得很舒服。毕竟眼前的大海是那么的辽阔,让我的心似乎一下子打开了,把这些日子郁积的烦恼都抛了出来。</p>
蹇硕来到我的身后,看着自从到了平原,就怪异莫名的我道:“我们要在海上走些时日,没事多在船舱里看看书!”</p>
我本是不想理蹇硕的,但是这些天,失礼的地方已然太多,就随口应了句,“知道了!”</p>
蹇硕看出我有些不高兴,没再管我,自己回了船舱。</p>
因为第一次出海(在现代也有过一次海上行船的经历,不过只是坐着轮渡由威海口去刘公岛参观而已!),一来有些好奇;二来看着大海让我心情舒畅很多,减弱了我的头疼,所以刚出海的两天里,我基本上整日都呆在舢板上。</p>
不过两日后,我终于明白蹇硕为什么让我多去船舱里看书了,也开始后悔没有听他的话了。当适应了大海的辽阔以后,我发现在海天之间,只有我们这的十几只海船,船上的自己显得那么的渺,那么的孤独。当孤独的感觉袭来,我又想起了李伦,和他现在的身份――刘备,这是一个多么哗天下之宠的大笑话,却又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惊天大秘密。虽然保守秘密是最痛苦的,但是我苦于没法和这个时代的任何人这个秘密,因为它听起来就像个天大的笑话。</p>
头痛再次袭来,比之前者更加的剧烈,就在我跳海的心都有了时,一阵铜锣的山响由海舟端的?望塔传来。?望兵撕心裂肺的喊道:“停船,停船,前方有情况!”</p>
听到喊声,我抬头向较远的海面望去,平静的海面上,有一只乳白色的大皮囊在打转转,在海面上留下一圈大一圈的水晕。在皮囊划大圈的时候,我发现皮囊长着一双大眼睛,看来是个活的东西。</p>
当船队接到警报,收住帆,完全停下的时候,我们离那个皮囊已然不远(目视距离而已,实际距离还有一定差距。)。那个皮囊足有10米见方,没在水里的部分长着些许大长短不一的触手,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种动物的名字――大王乌贼!</p>
这种神秘的深海生物在现代基本上是见不到了,但是没想到竟然在这异时代被我给撞上一只,看来这次时空之旅还真是丰富多彩,什么“怪事”都让我碰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