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p
男人偏不回答,故意缓缓折磨她的身体,惹得她意乱情迷。p
在她攀巅峰大脑一片空白时,她听到他在她耳边低低道,“珍妮最近在打官司,她以前帮过我,我帮她解决这件棘手事。看你说话那么酸,还说没吃醋……”p
白贝贝趴在他肩喘气,好一会儿才没好气道,“你一早说清楚不好了,非得说一半,掩一半。”她真是被骗怕了,跟惊弓之鸟似的。p
“好,我的错,不知道你的醋劲这么大。”p
白贝贝狐疑地瞅了他一眼,这男人转性了?认错认得这么麻溜。p
下一秒,她睁大眼睛,“混蛋,你别来了,你不能等到结婚那天……唔……”p
浴室里缭绕着亲密的气息。p
笃笃笃——p
白贝贝身后的门板突然被敲响了。p
“贝贝?你还好吗?怎么门一直在响?”p
万思回来了!p
白贝贝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拍打他的后背,示意他停下。p
他听话地停下了,抱着她的臀离开门板。p
可当她放下双脚要落地时,男人狭长魅惑的眸子一凝,薄唇勾起邪肆的笑,大掌在她臀捏了几下,窄腰恶意地动了动。p
她几乎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尾椎骨一阵酥麻。p
这个混蛋!p
他把她抱到了花洒下,热水倾泻而下,他的大掌挤了点沐浴露在她身揉搓,浓烈的馨香顿时飘散在雾气,像是在认真帮她洗澡。p
可白贝贝知道,他是故意的。p
她被他折腾得快喘不气,答不话,万思的声音却越来越焦急。p
“回答她。”他贴着她红透的耳尖低语。p
白贝贝的指尖狠狠在他肩掐了掐,警告他别乱来,张了张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