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初置若罔闻,执起另一只纤细小手,飞快掠过冷旎夭的精窄腰间,琉翡缎带轻轻一扯,在他春光乍泄前刻,两指一点,精准的将金针深深刺入——脐下三寸。
“唔——!”在一声绵长的闷哼下,罂初飞快收起金针,成功解救了,狐狸口下那涟着一条晶莹银丝的葱白指尖。
“太子殿下此刻正施功解毒,只能麻烦公子,自撸解之。”
罂初一字一句的对冷旎夭说着,同时轻蹙着眉头,收回擦拭已泛红的食指。
“你……!”
冷旎夭媚眸氤氲的眉宇间,燃起阴森的怒火中烧,难以抒发小腹间的一股狂躁热潮,立时急急粗喘起来。
罂初恶劣得意的冷哼一声,人人都爱美人回眸倾笑,她偏独爱眼下此情此景,真是别具一番风味!
“公子请放心,这次您一定会很快……绝不会超出一刻钟的,不打扰您了,小人这就告退。”
在某初退出房门之际,毅然捡起身为医者的一地节操与责任,好心出声提醒道:“公子别忘记再用些青草露,能调火气,可保润滑……。”
冷旎夭咬牙切齿,恨不得分分钟将她撕裂嚼碎,然后吞咽入腹!
然而此时此刻,他已然无暇顾及他人,俊脸上涌起的层层潮红,以及越发热烈的浪潮,令他抑制不住喉中溢出的声声粗喘与吟哼。
两只纤细修长玉手,正与小旎夭做着激烈的战斗。这一瞬,未能分神的冷旎夭,并没有注意到,室内另一人不同以往的异样。
………………
疏星钩月似浮水,寂夜清幽凛寒风。
最终,罂初在众人诧异的注目礼下,安然无恙地走下了楼。
翘娘甚至尚未等她步入大堂,便急切地飞身迎上罂初,欲要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体,“快让我看看,哪里有没有伤着?”
罂初面上挂起盈盈浅笑,无形相拒后,朗声安慰道:“小刀无恙,翘姐姐你且放心。”
方才被那妖孽一顿刺激之下,倒是让她的脑子灵活了起来。
她眼下仅仅是个一穷二白的穷野医,没钱没色没有节操可以图谋不轨!反观这客栈的老板娘,貌似对她也太热情高涨了点……
罂初想到此处,眼眸深处漠然一黯。
随后,她忙不迭走向翘娘身后的流觞,神色淡淡的微笑向他兢作了一揖。
再度笑若春风般对着流觞,挚热的讨要起,自己应得的酬金,“公子的伤患已除,三日后便可痊愈,太子殿下让小人来向您领取诊金,劳烦大人了。”
罂初自认为,她自己是个特别有原则的医者!
正所谓有钱找人好办事,这办好了事呢,就要第一时间收了这属于自个儿的钱财,钱要紧紧握在自个儿的手心里,才能真正的踏实,大胆放心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