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没玩够呢。”party正是热热闹闹的时候,姜燃喝的有点多,在抖搂御司沉当年的糗事,她可舍不得走。
御司沉又温柔又霸道的说:“不要任性,乖。”
宁澄便像顺了毛的猫一样,“我马上下来。”
她提出要走之后,方应杰怕姜燃酒后失言,便也拉了姜燃要走。在楼下,便遇见了御司沉的车。
方应杰拉着姜燃过去打招呼,姜燃拍着车窗挑衅:“老婆奴,你好,老婆奴,再见。”
御司沉笑眯眯的看着她,不言语。
方应杰吓得脸色煞白煞白,赶紧跟御司沉说:“御先生,燃燃喝多了,您别介意。”
御司沉好整以暇,“介意?为什么介意?我就是老婆奴啊。”
方应杰怔了一怔,后来看御司沉不是在说反话,就附和的说,“对对对,我也是老婆奴,老婆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群人,那就这样了,再见。”
宁澄在车上狠狠掐了御司沉一把,“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当着外人的面说那些自降身份的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御司沉抓住她那只行凶的小手,“以后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家,十点之前必须睡觉,知不知道?”
“遵命遵命。”
在车上,御司沉跟宁澄说了刚刚去见封宴和简绾绾的事,末了感叹说:“他们两现在就像解不开的死结,我也已经黔驴技穷了。”
宁澄学御司沉宽慰她一样宽慰他,“你别这么想嘛,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没准绾绾也能否极泰来呢。”
御司沉笑笑,转而想起封宴的话,“封宴说他全身都是伤,我想除了他胸口那一刀,应该都是心里的伤了吧,他被封家保护的一直很好,怎么可能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