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飞笑笑,并不回答他,推门便走了出去,白世镜惟恐失了礼仪,连忙跟了出去,只是等他出去相送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了吕云飞,就跟他来时一样,真正是来无影去无踪!
宋时的西南,并不单单是指今天的广西、云南一带,它涵扩了当时地闽潮南路、江南西路、广南东路、广南西路,也就是今日长江以南一带的大片地处亚热带的几大省份,宋时西南一带,由于稻米鱼粮等比较丰富,因此百姓也很少会闹动乱饥荒的,说来也算大宋腹地,因此朝廷倒不是对这一带的百姓有很大的提防,只不过现在出来这样地邪教煽动地方帮会聚众谋反地事,这让赵煦在获悉情报之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吕云飞,在他心目中,吕云飞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因此请吕云飞出山赶赴西南,无疑就是最佳地办法,好在吕云飞也欣然应允,这让赵煦信心大定,西南之事,有师傅出马,定然无忧。
吕云飞虽然不是丐帮成员,但吕云飞与丐帮帮主乔峰结拜,一同在江南大破辽人南侵阴谋之事,都已经为普天下百姓所熟知,而丐帮分处全国各地的分舵,自然也备有吕云飞的画像,因此每到一处地方落脚,几乎立刻会有当地的丐帮帮众主动找上他,并为他提供最为准确的情报,一翻奔波之后,总算到达了虔州,也就与张全祥所说的那个闹分裂的郴州(郴州,位于湖南省)只隔了不到百里的路程
,稍作了一下休整之后,吕云飞美美的睡上了一觉,直从午后辰时睡到了申时时分才醒了过来,对付好了肚子之后,马不停蹄,哦,是人不停脚的赶到了郴州境内。
“弟兄们,静一静,大家听我说两句!”此时的郴州丐帮分舵,事实上并未完全落入叛变派的控制之中,对于郴州分舵舵主的话,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半信半疑的。面对一个个手执着叫化棒与自己这边的人对峙着的好几个分坛坛主,赵知命赵大舵主此时的额头,已经隐隐的开始见汗。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好吗?我赵某绝对不会骗大伙的!”赵知命一片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过对面那些人并不是很卖他的帐。
“凭什么说让我们脱离丐帮总舵另立门户,你赵知命何德何能敢这样做,你眼里还有没有帮规!”对面那满脸怒容的清瘦汉子,此刻正怒目指着赵知命责问道。
赵知命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这家伙老是跟老子唱对台戏,哼,等把这些蠢货搞掂,老子就让你好瞧!眼中的凶光,很快的收敛,神情处于激动状态中的众人,根本没去认真看到赵知命此时的眼神:“塌架听我说,我赵知命要反他乔峰,自然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是为了大宋社稷的利益,这是为了丐帮百年的声誉着想,大家千万别被奸人蒙蔽了!”这厮实在够无耻,明显的是贼喊捉贼。
“我呸!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我看你就是!”那清瘦汉子哪会这么轻易相信他的鬼话,半点也不买他的帐,依然是高声怒骂着道:“赵知命,你个狗贼,别以为你干的什么勾当我陈远松不知道,前些日子你勾结外挡,与贼人一起谋害了江南来的丐帮兄弟,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的埋骨之处,我也打探清楚,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该承认!”
“放屁!你陈远松想和乔峰坑戾一气,自然是处处护着乔峰的人了,我赵知命可不是你等卖国之辈,那些人分明是要来让我西南各路3万弟兄与之一道谋反的,我赵知命有岂能相从,哼!”
“你...你...你!”陈远松被赵知命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吐出血来,手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被我说中了吧?嘿嘿!”赵知命一看机不可失,当下趁热打铁的诬陷道:“告诉大家个事,乔峰其实真的不是我大宋中人,乔峰乃是契丹孽种,大家不用怀疑,以前在杏子林的时候,我们前任宋长老和智光大师、全舵主、马夫人联合起来想要揭开乔峰身份,可惜的是,乔峰这贼人不知从何得知风声,提前获知了消息,早就把身上的青花给用密法去除掉,以至于宋长老等人一翻苦心终究落空,要不是摩尼教的朋友从大辽秘库中查获了乔峰的真实身份,我等现在还蒙在鼓中,我丐帮绝对不可以落在一个契丹人手中!”
此言一出,当真是石破天惊,不过这些丐帮的成员显然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那种没什么脑子的人,赵知命此翻“有证有据”的说词,完全的把那些还在左右观望的人给吓住了,就连陈远松这边本来拥护乔峰的丐帮弟子,也有一部分开始动摇立场,至于乔峰还有一个结拜兄弟吕云飞,吕云飞此人在江南战场上虐杀了两万辽军的事,这些人都被赵知命给忽悠了过去,居然没去深思,一个个开始顺着赵知命这边阵营里的人开始呐喊着要反了乔峰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