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北冥皇宫的另一处
一身穿龙袍的中年男人面对着东宫方向遥相而望,一双鹰眸中透着看尽人间悲欢离合的沧桑,又有着如死水般平静的隐晦莫测。
“陛下已近寅时,早些安歇吧!”随侍太监见百里震又对着太子殿下的东宫叹气,便上前提醒道。
“祖安,他们该是怨我的吧?”百里震似乎是在问着太监,又像似在自言自语。
“陛下,太子殿下会理解你的!”叫祖安的太监说道。他不懂陛下问的他们是谁,但也知道这么多年陛下最牵挂的无非就是殿下了。
“是啊!都说父子没有隔夜仇,而且朕也是情非得已啊”不知是释怀,还是在自我安慰着。
“哼,一个情非得已,就能将自己的无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吗?”来者躲过一干侍卫暗卫,进殿毫不客气地呵斥着。
“来”祖安欲叫侍卫,却被百里震一个眼神制止,并令其退下。
“您来啦!请坐!”待祖安退下关门后,百里震朝尊敬的朝来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