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谢她们吧，坚持下来的不是我，是她们。”</p>
在yīn影中望着哭成一团的女孩们，林蔚然转身没有再看，他走出舞台这边，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郑恩娜的号码，红着眼道：“观众区上的事儿你别管了，除了S.M的经纪人之外，你叫其他公司的经纪人到舞台这边的工作人员通道来，我有事儿找他们。”</p>
林蔚然完就挂了电话，顺手拿起手边一本杂志，卷成圆筒状在手山颠了几下，感觉重量正好，这才离开。</p>
少女时代的表演结束，观众区又开始亮起了各sè的荧光棒，它们连成一片，既像是无数盏烛火，又像是一片发光的荧光草，煞是好看。</p>
人们兴奋的谈论着刚刚那震慑人心的场面，惊讶于这活动所带来的感官冲击，又因为自己是其中一员而感觉兴奋。但这种刺激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是烟花，燃尽之后便什么都不复存在。</p>
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疑问，站在舞台上的她们，凭什么能坚持下来？</p>
是啊，凭什么？</p>
郑rì峰同样纳闷，素质这种平rì里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居然在关键时刻有这种魔力？</p>
不，郑rì峰更愿意相信是她们不知道场下的情况，如若不然这次演出反倒是成为了少女时代敬业jīng神的一个证明。</p>
偶有瑕疵并不能影响郑rì峰的好心情，特别是看见方助理那张惨白的脸之后，他更是心中窃喜。</p>
“方助理，你是林制作叫我们来是为什么？”</p>
看这位社长助理摇了摇头，完全是一副无话可的模样，郑rì峰也不再追问。毕竟幸灾乐祸这种事儿不能做的太过，要是让对方误会是自己导演的这一切，那未免就得不偿失了。</p>
摆动着肥胖的身躯和各个组合的经纪人打了招呼，不见金延平和东方神起以及SuperJunior的经纪人，郑rì峰自然疑惑起来。</p>
一行人慢慢到了舞台另一侧的员工通道，这里人来人往，大多是投入到舞台制作当中的工作人员。远远的看到林蔚然的背影，郑rì峰快走了两步，第一时间迎了上去。</p>
“林制作。”</p>
他打了个招呼，带上一张和善的笑脸。和其他经纪公司的经纪人不同，DSP自从Finkl解散之后便渐渐流失了在韩国歌谣界的影响力，首先是SS501全面逊于东方神起，其次是KARA成军以来的不见起sè，DSP是韩国歌谣界大型经济公司之一，未免也是徒有虚名。</p>
手下没有王牌，见人自然是没有底气，最近林蔚然的那个‘虚拟偶像’搞的有声有sè，郑rì峰就想着有朝一rì也可以让KARA借助这个平台宣传自己，同样的偶像、同样的剧情，玩多了总会腻。KARA是新鲜的，到时候自然也是吸引人的。</p>
打了一肚子好算盘的郑rì峰怎么都没想到，林蔚然会问他这个问题。</p>
“郑室长觉得刚才外面那是怎么回事？”</p>
“粉丝……”</p>
刚吐出两个字，郑rì峰就觉得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本能的俯下身，后脖颈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紧接着就是鼻子传来一阵彻骨的疼痛，让他直接倒在地上，捂住好像断掉了鼻梁的鼻子，发出阵阵呻吟。</p>
林蔚然的动作太快，让人来不及反应，方助理只瞧见他用杂志的一头狠狠撞上了郑rì峰的肚子，反手又是一下砸在郑rì峰的后脑，然后便是一个膝撞，把郑rì峰击倒在地。</p>
还拿着那卷杂志，林蔚然走到郑rì峰身边蹲下，一脸痞气。</p>
“喂，你当我傻？一千人的活动不提前准备到时候都要出洋相，三万五千人的活动你告诉我是他们自发的？”</p>
林蔚然用杂志一下下抽着郑rì峰的脸，他鼻梁是真断了，躺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每次林蔚然碰到他用手捂住的伤口，都会引起一阵哀嚎声。</p>
“在哪搞事不好，偏偏在我的地盘上搞事。我不白打你，去jǐng察局告，你要多少钱和解都行。但是我提醒你一句，明天的报纸上就会写这样一个标题，S.M遭受数个经纪公司联合打压，DSP行径疯狂至粉丝安全于不顾。”</p>
看着他用杂志一下下在郑rì峰脸上敲着，一起过来的经纪人个个噤若寒蝉，他们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和不少停下手头工作的制作组员工一起看着林蔚然的发飙表演。</p>
片刻后，林蔚然站起身，郑rì峰依旧躺在地上哼哼着，他下一个走到老熟人方助理面前，有这么多人盯着，方助理又不能跑。</p>
他硬着头皮和林蔚然对视，却发现这个可怕的家伙轻笑着问他道：“方助理，你觉得刚才外面那是怎么回事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