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要不要跟着你，那我呢？”若涵眼里噙着泪水，步步走到他跟前，脸上是少有的激动。 ２３．</p>
墨言别过头去，忍着不去看她满眼的悲伤，“我，我只是随便一说，你。。。小姐，莫要当真。”</p>
墨秋狐疑的看了他。</p>
若涵愣住，怔怔的望着他，“你，你叫我什么？”</p>
墨言没做声响，握紧的拳头昭示着他在隐忍着什么，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那张脸孔，这一日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以后的千万个日子又该怎么度过。恨，不是不恨，只是不知道该恨了谁，只能怪这命运。天意如此，终不是自己能宵想的，垂头，“属下先告退”，大步离开。</p>
“墨言”，若涵撕心的哭声没有挽回他越走越快的脚步。</p>
“哎，小心。”墨秋扶住几欲摔倒的若涵，寥寥宽慰道，“你别在意，这几天事多，他心情不好，过些日子就好了。”她也察觉到哥哥有事相瞒，可如今时刻，又有哪一个不是伤痕累累，自顾尚还来不及，哪还会去多想了他人之事。宽解了几句，便差了丫鬟，将她送回房去。</p>
“秋姑娘。”</p>
墨秋才出了相府，就闻见有人唤她，回头一看是梁副将，站在相府门前的石狮边上，看样子似乎呆了一会了。只隔了一天，再见到马家人时，墨秋已不知该如何面对了，纵然那人是从小到大的玩伴。</p>
梁副将显然是同样的心情，几次张了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p>
“你有话就说”，倒还是墨秋先开了口，梁副将是木讷之人，况且，若非有事，他也不会这么一大早的就等在相府门口。</p>
“钱大夫昨天没去给少爷施针，我去了钱府，没找着人。”</p>
墨秋不禁觉着好笑，时至如今，马家还有什么理由堂而皇之的要求钱平去救马皓，未等他把话说完，便冷声打断，“谁让你来的，你们少爷，还是马冽？”</p>
梁副将知晓她的愤怒，设身处地，如果自己是瑄王府的人，此刻会比她更愤怒，可是，这与少爷无关，“没有，是我自己要来的，少爷，少爷，他想见你。”</p>
他带着些祈求的语气，墨秋终不忍再为难了他，想起那人，心也隐隐作痛，见，还会再见他吗，即使再见，还不如不见，别过眼去，“你回去，王爷的侍卫受了重伤，这些天钱大夫脱不开身，过几日便会去。”说罢，再不多言就要离开。</p>
“秋姑娘”，梁副将连忙唤住了她，“这与少爷无关，你不能怪他。”</p>
“是与他无关，可他姓马。”</p>
马家祖宅。</p>
马皓坐在床上望着耷拉着脑袋进来的小梁，问，“一大早去哪了，小武找了你半天。”他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身上的伤早就痊愈了，只是双腿还是没有知觉。</p>
“我，我出去了一趟”，小梁支吾着，他从吴矛开始帮马皓治疗起，就搬来了马家祖宅，和小武一起住在马皓隔壁。</p>
“他们怎么样了”，他不说，马皓也能猜到他去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