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瑶光不着痕迹避开了润玉的手，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手一挥，桌上就出现了整套的茶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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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叫我陛下了？”润玉并没有发现瑶光的异样，或者说他不愿意承认瑶光对他态度上的变化。</p>
润玉在瑶光边上坐了下来，手指试探地搭在了瑶光的手背上。</p>
“润玉如今可不就是天帝陛下了吗？”瑶光浅笑，然笑意不及眼底，带着些许疏离。</p>
瑶光上神素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演技算不上好，事实上她基本也懒得掩饰喜怒哀乐。</p>
敏感如润玉自然也察觉到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虽面上不露分毫，心里已经开始慌了，原只是搭着的手拉住了瑶光的手，“那也还是你的玉儿……瑶儿何须在意那些个繁文缛节!”</p>
多数情况下，瑶光是叫他“阿玉”的，“玉儿”二字从来都是瑶光哄他时才会出现。如今这般自称可见天帝陛下已经颇有几分手足无措了。</p>
瑶光看向润玉，恰巧润玉低头，瑶光的目光就到了他的发顶——他束发的玉冠和龙型玉簪皆是她送的，虽也珍贵，但与他天帝的身份却是不那么相配了，润玉他似乎比她以为的要真心一些。原本要说出口的拒绝在舌尖绕了一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