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连忙摇头:“士载心思细腻,在屯民心中威望甚高,你留在长安防守,我与他们出城厮杀,我们现在立足未稳,城中百姓未必心服,所以还是稳妥点好。”
“也行。”邓艾点点头。
简单商议定下计策,魏延随即点齐两万兵马,浩浩荡荡出长安北门,直往渭桥而去。
长安北十里外,魏延与夏侯儒遭遇。
两军主将压住阵脚,魏延耀武扬威阵前搦战,“夏侯鼠辈去而复返,莫非想作我魏延刀下之鬼?”
夏侯儒眺目远望,见对方军容整肃,粗略估算约有两万兵,此刻他也猜不透长安多少人,扭头向杨秋询问:“魏延如此嚣张,临泾侯能否出阵探探虚实?”
“呃...是...”杨秋抱拳纵马上前。
杨秋虽是卸甲的县候,也不敢违逆夏侯家实权人物的命令,只是心中对这厮感到不齿,早给说了长安兵多你不信,现在到了阵前都怯懦得不敢出去。
“传闻夏侯驸马美姿颜,原来是个糙脸的汉子,曹贼挑女婿的眼光很独到,我身后的蜀地男儿个个合适,那曹丕还有姐妹、女儿否?他们都可以满足。”魏延把杨秋误作夏侯楙,一见面就极尽挖苦。
“粗鄙混账,竟在阵前辱骂先帝、陛下,我乃讨寇将军杨秋,夏侯驸马岂是你能见的?”杨秋挺枪大骂。
魏延不屑地吐了唾沫,冷笑道:“我呸,曹操乃是天下公认的奸贼,曹丕僭越称帝更是千古罪人,天下汉人皆愿啖其肉、寝其皮,而今汉中王率兵打进长安,尔等附逆之辈竟敢冒犯天威?想试试我的大刀锋利否?”
“刘玄德真在长安?”杨秋皱起斑驳的眉毛。
“我们的军事机密,岂能诉诸人前?杨将军本是关中旧部,昔日和马将军共讨曹操?如今屈身于魏国为官,岂不等同认贼作父?孟起将军现在汉中王麾下,何不效仿之?”魏延话刚落音,便转身对阵后呼唤:“伯瞻,速来。”
马岱奉命来到阵前,顺着魏延的意思继续劝说:“杨将军别来无恙呼?曹家父子险恶并非明主,夏侯楙更是昏庸之才,你跟着他们能善终么?不如转投汉中王,我和兄长可为你引...”
“住口,我杨秋受陛下大恩,岂容你们胡言乱语?刘备织席贩履之徒,焉有陛下和先帝雄才大略?尔等千里奔袭进入关中,看似得势其实是鱼如网中,退回蜀地或可苟延残喘。”
杨秋见马岱越说越离谱,马上截下话题大表忠心,他可不想卸甲后还被清算。
“多说无益,谁敢与我魏延一战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