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糖可没他那么坦然,坐在沙发上感觉如坐针毡!
白元峰笑得更灿烂了,那两人知道再呆下去也是自讨无趣,站起身灰溜溜地走了。
白元峰没有走,坐在那里不停地和陈一涵说着话,搭着讪,不过是想和他套近乎。
陈一涵的性子好得很,再说他也想与白家搞好关系,虽然那些人都不怎样,可怎么着都是白晓糖的家人,与他们搞好关系,对于他拉近与白晓糖之间的关系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晓糖看见白元峰就头疼,一个劲的找话赶他走,可那老头皮厚得很,装作听不懂,就是死赖在那里不走,与陈一涵相谈甚欢,白晓糖没办法,只好去厨房准备午饭,白元峰又硬赖着和陈一涵一起喝酒吃饭,一直到下午三点左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只剩下白晓糖与陈一涵两个人时,白晓糖问陈一涵:“你怎么会想到去弄个dna呢?”
“这不明摆着嘛?伍奕宸消失了,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住在这座城里说闲言闲语的人肯定多,不去弄这张证明,以后你和赖赖怎么生活下去啊?你还真想让赖赖背着野种的称呼啊?”陈一涵回答得极自然,他这么做的确有私心,就是想和白晓糖永远也扯不清,但这也是帮白晓糖母子的最好办法。
“我结过婚的!赖赖根本就不是非婚生子,也根本不是什么野种!”白晓糖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对“野种”这两个字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