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糖踱步走了回来,在沙发上坐下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到底怎么打算的?”陈一涵问。
“说实话听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们白家这些年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团结,那三兄弟都各顾各,巴不得别人都过得不好,只有自己过得好,心从没往一处使过。文超哥能过来和我谈,说明他有意和我结盟,心往一处使,我觉得这是好事,这样白氏集团才会有希望。”白晓糖略蹙着眉说。
“这么说你打算听他的去白氏集团上班?”陈一涵的心往下沉了沉,如果她真打算去,他只能多做一些安保措施。
白晓糖摇了摇头,“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赖赖安全更重要了,把赖赖扔给保姆管,我真不放心,去白氏集团上班至少得在赖赖上幼儿园之后,现在不做考虑,我爸爸这些日子也总是让我去白氏集团上班,不是电话打就是人来,我都拒绝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刚刚听了文超哥的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仿佛对不起他似的。”
陈一涵轻轻松了口气,“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你堂哥到这里来面上是为了你们白氏集团来请你回公司,但并不排除他是有私心的。”
白晓糖抬眼疑惑地看向陈一涵,“这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