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吐吐舌头，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楼下的都是病人，七楼的可都是客人们，哪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服侍得了的。可是医生们不一样呀，万一照料得好成了专人医生，以后什么都不愁了。就像之前李院长不是就和李氏……”
“闭嘴！”
金护士长抄起住院单给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头的丫头一下，早知道她有攀附心，可没想到什么都敢往外讲。
“你没看到现在李院长的处境吗？！在我们医院，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谨言慎行。你如果不想要这份工作，就尽快辞呈报告递上来！”
小护士缩了一下脖子：“您别生气啊，我，我也只是说一说。这不是跟您亲近嘛！”
“我可受不起你亲近。”
金护士长横了她一眼，还是没有躲开小护士跨在她胳膊上的手。
小护士瞧她没有躲，立刻喜笑颜开。
“我就知道您就是嘴硬心软。”
李曦言压低了街上随手买的鸭舌帽，目光贴着地面走进了电梯。
七楼……
“哎？护士长，刚才过去那个人你认识吗？好眼生啊。要不要去问问”
“不认识呢。”金护士长瞧着那个背影，一贯严肃的脸却露出了笑容。
“不过，一看就是需要我们服务的客人。”
“铃！--”
“您好，这里是仁信医院咨询处。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金护士长，那个人来了吗？”
“啊，现在医生都在七楼，您如果有需要可以拜托护士去七楼看看。”
电话那头的男声顿了一下，挂了电话。
“金护士长，您需要咖啡吗？”
“恩？好啊。”
她放好话筒，眉眼弯弯的拍了拍小护士的肩。“好好干。”
小护士诧异地看着万年玄冰的脸开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金，金护士长，今天有点，不一样呢。”
叮--
李曦言压着帽檐从电梯出来，刚走几步就在转角撞到了人。
对方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她连忙低头帮忙捡。
“对不起！”
“大小姐。”
对面的人也蹲下，认真的捡文件。
她捡文件的手停了停，这个声音的主人正式她要找的人。
李院长，李毅。。
李曦言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李毅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跟上！这边有监视的人。”
李毅一路不紧不慢的避开摄像头，李曦言按着帽檐，低头远远地跟着
直到进了他的办公室，两人才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您会来找我的。”
李毅回过身，舒了口气。
李曦言看着他上深陷的眼窝，布满血丝的眼睛。
想起小护士的话，昨晚上做了大手术么？